维克托其实最喜欢的,还是看到女人在自己身下痉挛、扭动,高声的呻吟,还有那迷醉的面孔,他并不追求那最后的几秒钟,但是yù_wàng一步一步的在他的体内累积,最后,在一声怒吼声和德维尔蒂的尖叫声中,猛烈的爆发出来。
瘫坐在沙发上,维克托任由德维尔蒂替他清理身体,然后进去浴室冲洗,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的水声,他点燃一根烟,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了松软的沙发中。
有时候在静下来的时候,维克托也会想起自己前一世的生活,对此现在,虽然危险,但是却有家人、有朋友、有兄弟,现在呢,虽然钱和女人不缺,但是身边却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来到这个混乱的国度,维克托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拨弄着,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一步一步的拼命往上爬,在那些梵迪诺的年轻人眼中,他就像是一个“神话”一般,从一个和他们一样的底层小人物,一跃成为控制整个贫民窟的“大人物”,可惜他们的眼光只能看到这么远,维克托深知,自己只不过是从一只蚂蚁,进化成了一只大号的“蚂蚁”而已,黑帮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所以在上位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洗白自己的身份,参与竞选,期待自己某一天能够成为这座森林中的一只食肉动物,因为维克托深知,黑帮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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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夫里斯科塔·比加托最近很忙,他忙着拖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四处露面、做秀,拉拢圣萨尔瓦多第十街区的选民们,准备竞选第十街区的市议员。
他从罗梅罗时代就担任了市政府内的一名小官僚,正式开启了他的政治之路,他发现,金钱让他获得了权利,而权利又反过来增加了他的金钱,所以很快,他就在官场内如鱼得水,向下接受贿赂,向上输送利益,很快就编织出一张属于他自己的“关系网”,而在期间,他在圣萨尔瓦多市郊外所拥有的种植园从当初的一个变成了五个,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种植园主”了。
罗梅罗政府倒台,被“温和军人委员会”所取代,只不过是换汤不换药而已,比加托还是依然如故的,没有停下他攫取利益的脚步,在这期间,他加入由萨尔瓦多国内众多种植园主们支持的民族主义共和联盟,获得党派的支持,让他更加的肆无忌惮。
终于,何塞领导的革命军政府上台了,开始清理上一个政府时代的官僚群体,比加托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即将失去权利,他向党派内的“大佬”求助,但是“大佬”却告诉他,何塞背后有美国人支持,气势汹汹而来,他们也无法在明面上抵挡,需要暂时的“蛰伏”,等待时机。
无奈的比加托只能服从党派的命令,他不是没想过改换门庭,加入何塞的基民党,可是思来想后,却打消了这个想法。
基民党的支持者都是城市中产阶级,金融从业者还有新兴的资产阶级,他们迫切要求何塞领导的基民党进行土地改革,用国家的力量强迫将资本从土地上解放出来,投入到新兴的工业制造中来。
而比加托的身份决定了他不可能真正的加入到基民党中,所以,他只能灰溜溜的被清除出了何塞领导的政府。
而现在,何塞政府进行的政治改革,让民主主义共和联盟这些萨尔瓦多国内的政党看到了希望,在大选中击败何塞,他们将光明正大的重新获得主导这个国家的权利,而且何塞背后的美国人也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这个结果,因为这是整个萨尔瓦多国民的选择,这一切简直太美妙了。
比加托同样如此,萨尔瓦多国内拥有许多西班牙裔的居民,他们都是殖民时期遗留下来的人,萨尔瓦多独立以后,也有很多的殖民者选择留在了这个国家,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这群殖民者的后代或者是血裔,依靠着当初祖先积累的血腥财富,普遍属于中上层阶级,活着优渥的生活,他们和贫民划地而居,而比加托正是依靠着他西裔的身份,还有曾经在政府内的职务,获得了这些人的支持。
本来第十街区的议员选举,比加托依靠着这些西班牙裔和其他的支持,算是十拿九稳的,毕竟他算是这些第十街区的西裔人群的利益代言人,但是突然,满大街的挂满了一名名叫何塞·维克托的萨尔瓦多本地人的竞选画报,上面一个年轻男子的半身像,西装革履的打扮,眼神锐利的直视前方,双手抱胸,下面是他竞选的口号-社会福利,比加托对此嗤之以鼻,哪里钻出来的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也想参与政治,他当这是什么,游乐园吗?
虽然对维克托的年纪大加鄙视,但是那铺天盖地的宣传还是让比加托拥有了压力,各种路牌广告,公共汽车的车身上,餐厅的大门口,商场的收费处等等地方,随处可见维克托那张让比加托厌恶的面孔,在人流量密集的一些诸如市场之类的,还能看到一些穿着背面印着一行字-“请支持维克托,你们的代言人”的马甲的志愿者在分发着宣传单。
比加托唤来了自己的竞选经理弗格斯·西恩,在自己的竞选办公室里,商讨着对策。
“西恩,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叼着一个烟斗,比加托胖胖的身子坐在一个会议椅上,那重量压的身下的椅子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声。
比加托的竞选经理西恩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曾经是一名律师,深谙政治规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