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起来，”苏燕不无担忧地看着舒涵，“你又能改变什么？”
舒涵微微低下头，内心中两股势力犹如冰与火激烈地碰撞着，迸射出漫天火花。
何亮扭回头，对舒涵道。“走了。”
舒涵幽幽叹息，反问苏燕，“如果我不去找，是不是就能避开那段过去？”
经过贺嫣然一事之后，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个问题。或许，这也是她固执此行的目的。然而，让她不解的是，如果她之前和叶冥寒关系匪浅，那么在京都候机室里他为什么没有过来跟自己打招呼？还有他到底准备去哪儿？离开京都五年，他为什么突然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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