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夕颜痛的赶紧往后退了退,可是发现被禁锢的死死的,一点退路也没有。
“阿止,求你,放开我……”曲夕颜抵着他的胸口,眼泪流了出来,隐没到了发间。
“放开你?不给你长个记性,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了。”
说完这句,黎青玉再不管她的求饶,毫无保留的折腾起她。
两个人在一起十年,曲夕颜从来没觉得他如此恐怖。此刻她觉得自家师兄比刚刚的墨白还要可怕。整个过程,她完全没有放松下来,浑身被蹂躏的痛的难受。
终于,黎青玉狠狠地发泄出来以后,喘息着趴到了她的身上。
“解气了吗?”曲夕颜哑着嗓子,已经没有再哭了。
黎青玉身子一僵。小晚生气了,他知道的。
“解气了就从我身体里滚出去。”曲夕颜感觉到身体里留着他的东西,很烦躁。
“撞破你们的好事,恼羞成怒了?”黎青玉脱口而出,说完自己就后悔了。他怎么能这么说,明知道小晚也是委屈,居然说出了这种话。
“你混蛋!”曲夕颜用力推他,却被他抱住。
“小晚,对不起,我……只是太生气了。”黎青玉不敢放开她,他怕一松手,她就跟他赌气,再也找不回来了。虽然在人前冷漠惯了,可自小在他面前道歉的次数多了,这会儿到也没觉得多不自然。
“你走开……走开……”曲夕颜知道他终于恢复了意识,更加委屈的大哭了起来。
“你别哭,我错了。”黎青玉这会儿彻底慌了,赶紧伸手给她抹眼泪。
“你知不知道,我也很害怕。你还凶我,还这么对我,你有没有人性了?”曲夕颜气的抬脚踹他,却发现现在这个姿势踹不着。
“我知道,不哭了。”黎青玉哄着她,把她抱起来,像每次她哭或者紧张害怕一样轻轻拍她的后背。
“呜呜……阿止……”曲夕颜终于放松了身体,伸手搂住了他。
她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她在乎很多。若说黎青玉一直是用冷漠来将情绪藏起来,那小晚就是借着活的久,用没心没肺把自己藏起来。
可是这一次,她真的感觉到了害怕。若阿止不来,墨白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该怎么办?在现代,她也不是一个这么开放的女人。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黎青玉死死搂着她,满心都是内疚。
……
墨白那日醒酒之后,想起来自己做的事,内疚万分,天一亮就跑到了小晚的院子去道歉。结果没想到,正碰到黎青玉衣衫不整的在洗漱。
二人对视了一下,都有些尴尬。
“在下是来跟小晚道歉的。”墨白开口。
“她还在睡着。”黎青玉也没故意把衣服穿好,肩膀上还留着昨夜疯狂时被小晚的指甲抓出的伤口,还有她咬的牙印。
“那我晚些在来。”墨白尴尬的起身。
“七公子。”黎青玉冷冷的开口。“小晚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在打她的主意。”
墨白身子一僵。看出来是一回事,他亲自说出来是另一回事。自己确实对小晚存了心思,可是这样被人警告,面子上还是挂不住的。
“昨夜的事是我的错,但是对于小晚,你一天没有娶她,就不算是你的妻子。若你待她不好,我随时可以带她走。”墨白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淡淡的语气仿若春风,只是这话的内容,却让黎青玉觉得寒风刺骨。
墨白说完就离开了,没有给他反驳的时间。黎青玉憋了一肚子火,走进房间看到被他折腾了一晚上的女人,心里更堵得慌。早就知道小晚不是个省心的,结果现在好了,还没及笄,出了一趟远门,就被人惦记上了,这以后还了得?若不是自己动作快,或许她真给别人抢去了也说不定。
因为假杜若的死牵扯出了真杜若的死,好好的仲春节北寒侯府没过不说,这几天还得操办丧事。
墨白和墨允从悲痛中恢复了以后,北寒侯府的事情井然有序。只是越是这样,曲夕颜心中的那份不安反而更重。
她来的目的,是帮着徐润诺拉拢北寒侯。可最终,她把信任给了墨白。如今北寒侯府看起来是安定了下来,她要不要重提这件事?
心中那一点不安让她不想说,可是不说又不知道怎么跟女主交差。
e……好纠结。
墨白远远的与她的视线对上,微微一愣,旋即微微的摇了摇头。
曲夕颜鼓了鼓腮,颇有些烦躁的回了房间。
墨白看着她的背影,沉思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又怎么了?”黎青玉压根没出去。
他觉得自己这身白衣服真的不适合自己,可是人家死了人,总不好继续穿着红的招摇。自家师妹穿白色但是挺漂亮,以后看来要让她多试些颜色。
“没事,就是答应别人的事做不到了,感觉好郁闷。”曲夕颜窝到他的怀里,唉声叹气。
“做不到又能怎么样?又不是签了军令状。”黎青玉伸手拖起她的下巴,说完就吻了上去。
“唔唔唔……”曲夕颜伸手推开他。“别亲了,一会儿你又要说我勾引你!”
曲夕颜了不想在走火了,每次自己都被折腾的下不来床,虽然每次阿止都会小心,不让她再喝避子汤,可自己的身子终归还这么小,多了也是对身体不好的吧。
“勾引我怕什么?”黎青玉没打算放过她。
刚刚接到璞之的传书,他过几日就要去西地了。想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