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玉清竹在元一的陪同下,来到了徐家村!
他很清楚玄门那些人的动作,他不去阻挠那些人,也很清楚,那些人也不会听由他的话就停止动作。
他直接用行动告诉那些人,他是站在哪一边,也告诉那些人,想要动她,得先问问他!
“师父,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这地方的路一点也不好走!”
玉清竹在一处山头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山脚下的徐家村。
被浓郁的阴气笼罩在其中,这么浓重的死气,恐怕是有屠村之祸。
玉清竹手中五帝钱微微发烫,他神情淡漠的注视着下方,无悲无哀,如超脱了一般。
愿意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脸上,顿时一个红印就出现在那张稚嫩的脸上。
元一很郁闷,他也是修行之人,为什么蚊虫都喜欢往他的身上扑?
“师父,好多虫子。”元一苦着脸小声抱怨。
玉清竹淡淡问道:“药呢?”
元一鼓着腮帮:“师父我和你说,商店里面卖的那些驱虫水一点用处都没有,那么一大罐还不让带上飞机,我往身上喷了下,差点呛死我,一瓶还得二十多块钱呢,我扔了的时候心疼死了,我都没用。”
玉清竹无声的叹息,将手摊开,一个小小的白玉瓶托在掌心。
元一欢呼一声:“还是师父对我最好了,那些驱虫药真的不能用,花露水闻着倒是挺好闻的,但是抹在身上好像也没什么用,师父的药最好了。”
元一高兴的将药粉倒出来抹在身上被蚊虫叮咬的地方。
玉清竹清冷的声音淡淡道:“驱虫药是用在虫子身上,不是人体。”
元一手一顿,一张脸涨的通红。
他,他哪知道?
突然,玉清竹一直平静无波如死水一般的眼眸亮了亮,身体微微直起前倾,目光在山脚下的那道身影身上再也没有离开过。
元一嘟囔了老半天都没有听到自家师父的回应,一抬头就发现师父反常的一面。他挠了挠头,寻着师父的视线看过去,就有一大群人在乱坟中走动,并没有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
师父怎么了?
楚泱来了徐家村之后,就发现这里的每个人的身上都弥漫着浓郁的死气,她突然就明白过来,为什么徐父决定要来徐家村之后,突然浓烈的死气。
原来不只是针对徐蓉父母,而是整个徐家村!
楚泱没有多嘴说什么,她站在村口望着整个村子都笼罩在浓郁的阴气中,微微皱眉,整个村子几十户人家,若是任由这样发展,一夜之间,这村子的人都会被屠戮殆尽。
楚泱上次处理徐蓉的阴婚事情时,也来过一次,并没有发现有任何不对劲,这似乎是近期才开始的。
近期开始,就已经有如此浓郁的阴气死气,实在可怕!
徐父比较关心自己母亲和弟弟一家的坟墓,一回来也没多说什么,和那些同样接到通知回来的人一起去了徐家村的坟地。
一眼望去,所看到的都是鼓鼓的坟包,但有一些已经被挖开,露出里面的棺木,陪葬的东西乱糟糟的扔在一旁,地上还散着一些不知道谁的手骨腿骨,也没人去收拾起来。
徐父走到自己母亲和弟弟一家的坟前,果然四座新坟都被挖开,棺木被什么东西巨力撬开,棺材的木屑落在里面和外面的泥地上,里面包裹尸体的衣物也散乱的扔在里面,上面一些深色的痕迹,让人面色变了变,不知想到了什么。
徐父粗声说道:“当初就说应该火化了再下葬,你们一个两个搬着习俗规矩不让,说什么如果不是全须全尾的下葬,就不准葬在徐家村的墓地里。现在好了,我妈和弟弟他们的遗体呢?全须全尾就是这么个结果吗?”
徐家村的这些人,很多时候迂腐的让人难以置信。
当初徐奶奶将徐蓉卖给死人结阴亲,徐家村的人听说了,少有人说徐奶奶不对,反而大部分的人都觉得徐奶奶做的没什么,女孩子嘛,早晚都要嫁人,嫁给谁不是嫁了?嫁给个死人,还能得了那么多的彩礼,多好的事情,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甚至还指桑骂槐的说徐父不孝,徐奶奶生他养他这么大,到了回报的时候,却嫌弃母亲。更甚者,还有人说徐奶奶和小儿子一家惨死,就是徐父害的,他拒绝了阴亲,对方找不到他们,就将怒火撒在了徐奶奶和小儿子一家,说什么徐奶奶是被徐父一家害死的。
记得那次在母亲和弟弟弟媳的葬礼上,弟媳一家就当着众人的面,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说他为了一个赔钱货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弟媳妇一家,是个丧心病狂不孝不悌的人。
谁也没有去想,那是他唯一的女儿,凭什么要任由他们糟践?
也没有人想到,葬礼从始至终都是他和爱人不眠不休的料理着。
徐父自认自己已经做到了为人子该尽到的义务,他从来不觉得母亲和弟弟一家的死和他有关系,他问心无愧。
说的凉薄一点,就算真的因为徐蓉幸运的取消了阴婚而遭到报复的话,那与他有何干?又不是他让他们卖他的女儿。
就说他要将母亲和弟弟弟媳妇的尸体火化之后下葬,整个徐家村的人就堵在他家门前,各种难听的话往他身上砸,甚至还拿出棍棒,一副他要敢将母亲火化了,就和他拼命的架势。
甚至最后闹到了派出所,这些人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最后那些派出所的人也无可奈何,面对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