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绑住,苏鱼也不见慌乱,在天牢走了一趟,她对受刑已经没什么恐惧的了,她经历过最为黑暗的岁月,哪里还会惧怕其他
虞姜穿着富贵,站在地牢里格格不入,瞧着苏鱼,平静的神之下是满腔恨意“韩鸾刚死,你就成了许亚凌的外室,勾搭着他忽略自己的正室夫人不说,还巴结上了百里妃容那个蠢货,你对韩鸾的主仆之也不过如此嘛。”
苏鱼静静的看着她并不吭声,虞姜拿出锦盒“我知道你嘴硬,你只需告诉我,除了这只盒子,韩鸾还掺了什么东西在我的陪嫁里,说了我就放过你。”
苏鱼瞧见锦盒就笑了,随口胡诌道“公主还让小下告诉王弼,若你生下孩子,会对他大大不利,进而怂恿王弼撺掇安国公夫人明里催促,暗地里在你的饮食里动手脚。”
珠儿脸色一变,虞姜也差点站不稳了“你说的都是真的”
“还有呢。”苏鱼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蒙对了,继续说道“在公主登临女君的那场战事中,王献就已经无法生育了,所以即便没有这些东西,你也怀不了孩子,再者,这些东西与你对付公主所用的曼陀罗相比,其实根本不足为道。”
虞姜踉跄了几步“你们是如何得知的”
苏鱼笑了笑“朱太医先前可是太医院的院判,我伺候在公主侧,自然知道。”
虞姜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锦盒掉在地上,她像是要逃避一样离开了地牢,珠儿慌忙捡起锦盒,瞪了苏鱼一眼慌忙跟着虞姜离开。
牢门一关,地牢中就彻底黑了下来,黑暗中,所有的动静都被放大,苏鱼似乎能听见停留在这里的冤魂的呐喊,可她依旧无动于衷。
景玉那般疼胤玄,如何舍得把他拖进这场谋算计之中
安国公夫人也不会糊涂到,因为疼王弼就给王献的嫡妻下药。
王献还能不能生育她更是不知。
但如果说这些能挑拨了这些人的关系,那她愿意冒险去试。
虞姜刚从地牢出来,就有人来说许夫人来了。
珠儿机灵的说道“公主子不便,请许夫人回去吧。”
许夫人被拒,许亚凌更着急了,瞧他心神不宁,许夫人也只能安慰“苏姑娘聪明,不会有事的,她不是给朝姒公主送饭吗你去求求德阳公主,这安国公府的大门能拦下我,还能拦下德阳公主吗”
经她提醒,许亚凌立刻想起德阳来了。
虽然德阳极为不靠谱,可是对付一个虞姜,她还是很有战斗力的。
果然,一听说苏鱼被虞姜带走,德阳立刻就来劲了。
“私闯民宅抓人,她是坐胎药喝多了脑抽吧。”
许亚凌着急,也顾不得礼数,恨不得拉着她跑“公主可否快些,臣实在是担心小鱼儿受苦。”
德阳走快了有些微喘“好好好,我知道你担心,别催我。”
许亚凌这么着急,德阳也不太好意思说是坐马车,果断上马跟着他去了安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