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这种盛会,怎么可能少了老衲‘大觉禅师’呢?南宫堂主,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来也!”那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就听见在“司徒山庄”的议事大厅的大门口处,有一位身穿袈裟,双手合什,白须白眉、脸色红润,头上有九个戒疤的老和尚,带着一大群形状纷杂、穿着五花八门的人,从“司徒山庄”的议事大厅的大门口,鱼贯而入,只听见这位身穿袈裟、双手合什,白须白眉、脸色红润的老和尚接着说道:“阿弥陀佛,老衲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见过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侯爷一切安好!”
“不敢,有劳大觉禅师您亲自前来,晚辈心理甚是惶恐不安和感激不尽!”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合什,对着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说道:“大觉禅师,您可认识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是谁?”
“侯爷,如果老衲猜测的不错,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友应该是那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堂主的恩师东郭紫烟是也,侯爷,不知道老衲的猜测可否正确?”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依旧双手合什,低垂双目,朗诵佛号说道:“老衲在少林寺曾经发帖邀请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来少林寺做客,可是这位东郭紫烟道友,每次都婉拒老衲,说是无暇来回奔波,不赏光啊,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来过少林寺啊!”
“哈哈哈,大觉禅师,老道和你修行不同,就不要强融,你修的是佛教,老道修的是道教,虽说近年来,佛、道两教再也没有起什么争端,但是,老道和你的少林寺确实无缘啊!”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闻听那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的话语之后,不竟爽朗的大笑着说道:“老道虽说遁入空门,但是,六根不净,对尘世间的俗世流连忘返,在这修行这方面,大觉禅师倒是胜过老道不少,就是不知道,你在参悟佛教之时,武功可有耽搁拉下,什么时候,咱们就各展身手,佛、道之争,来一场佛、道武功对决如何?”
“师父,您都多大年纪啦,您还要争哪个虚名做啥呢?”这个时候,那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快步流星,走到了她的恩师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身边,伸手拉着她的恩师东郭紫烟的手说道:“想当年,有人三番五次前去少林寺,游说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让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发英雄帖,联合武林中、江湖上的各大门派,准备前来围剿徒儿的‘晓月堂’,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一直都没有答允他们此事,您说,徒儿飞凤能不从心底里感激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吗?”
“哦,竟然有此事?哈哈哈,老道怎么不知道此事?”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哈哈大笑着说道:“飞凤,他若是敢对你‘晓月堂’有所不利,老道就将他的陈年往事,一并掀出,让他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脸面无光,看他还怎么在这个武林中、江湖上的泰山北斗的位置上坐着?”
“阿弥陀佛,东郭紫烟道友,老衲早已皈依佛门,不问尘世,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就不要在小辈们面前提及啦,老衲和你都已经八十有九啦,几十年前的那些俗世凡尘,提它做甚?”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对着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看了一眼,然后双手合什,口诵佛号说道:“老衲一心向佛数十载,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不谙世事、天马行空的楞头青啦,就请东郭紫烟道友在小辈面前不要提及过往的尘世俗缘了吧,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佛慈悲!”
“哈哈哈,瞧你作为武林中、江湖上的泰山北斗,这么多年来,还是那么的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看来你这个少林寺方丈主持也未能给你带来什么解脱啊!”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对着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微微的笑着说道:“其实老道还要感谢你当年对老道好言相劝,言明利弊,老道才能度过那一劫的磨难,若不是有你的那些淳淳相告的劝慰和告诫,恐怕老道轻生死去,早就尸骨无存啦!”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对着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弯弯腰说道:“如果老道记得不错,你今年也是八十有九啦,真是岁月催人老,当初的英俊书生,蜕变成一个光头大和尚啦!”
“哦,师父,原来您和这位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是旧相识啊?就凭这一点,今日南宫飞凤也要给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行一个大礼!”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