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叩见公主殿下,草民不知身犯何罪,为何对我等手铐脚镣,草民冤枉啊。”那个四位手铐脚镣、披头散发的人双膝跪倒在地上,对着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异口同声的说道:“草民都是一些安分守己的人,真的不知道那里冒犯了公主殿下,还请公主殿下明察。”
“你们都抬起头来,看看那个像烂泥一样瘫坐在地上的那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尔等可否认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双眼紧紧的盯着这四位手铐脚镣、披头散发的人说道:“你们也知道,你们为何沦落至此?如果你们真心悔过,说不定还有一丝生机,若不然,只有等到秋后问斩。”
“启禀公主殿下,这个人是咱们‘松竹镇’的李员外,我们当然认识,不知道草民等人认识这个‘松竹镇’的李员外难道也是犯法了吗?”那个身材魁梧之人虽说是手铐脚镣、披头散发,可是依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他犯的事,又和草民们有什么关系?”
“哼,死不悔改,来人掌嘴二十,打到他想起来再说。”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在听到了这个身材魁梧、手铐脚镣、披头散发之人的话语之后,不由得恼羞成怒,大声喝道:“瞧你能说会道的,本公主殿下就打得你从今往后变成哑巴,不会再给你凭着一张口舌之功骗人的机会。”
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的话音刚落,就有四个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夹住这个身材魁梧、手铐脚镣、披头散发之人拉到旁边,然后四个黑衣人围着这个身材魁梧、手铐脚镣、披头散发之人轮流动手扇起了他的大嘴巴子来了,只听见“啪、啪、啪!”手掌打在脸颊上的声音不绝于耳。
“你等几个人睁开你们的狗眼瞧清楚了,你等几人合谋算计的人是谁?”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走到了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和那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张德发面前厉声喝道:“你等真是有眼无珠,你等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姐姐头上,你等这些鼠目寸光、无知无谓的人还在这里百般狡辩,你等还敢在当朝公主殿下面前心存侥幸吗?你等以为你等的所作所为,是人不知、鬼不觉,做得天衣无缝的,可是你等别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谍报机构满天下的‘晓月堂’,将你等的所作所为全部洞察秋毫,你等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心地善良、为人真诚的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她会有一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弟弟,这就是你等这些鼠目寸光、无知无畏之人意想不到的结果,你等任谁也没有想到,你等明明做得滴水不漏、天衣无缝的事情,竟然被人一一知晓,还有就是你等一直认为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是永远无法翻身的人,对你等根本就没有任何威胁,不屑杀她一家灭口,可惜你们万万没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你们的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娘亲,胡牛听这位老伯伯话语之中好像讲的人就是您哩,可是您哪里来的弟弟?胡牛哪里来的舅舅呢?胡牛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娘亲您提及过孩儿还有一个这么有权有势的舅舅哩。”那个只有十三、四岁般年纪的胡牛双手背在他的身后,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中那些随风飘过的白云,若有所思、喃喃自语的对着他的娘亲接着说道:“胡牛若是真的有这么一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舅舅,那该多好啊?那该多牛啊?要真的是那样?胡牛可神气啦!”
“傻孩子,你别开心得太早,也许是人家弄错了,咱们家哪来的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舅舅啊,唉,娘亲唯一的弟弟也在牛儿还未出生的时候,就失踪了,有人说他被人打死了,有人说是他被野兽吃掉了,到现在都音讯全无啊,唉,我那可怜的弟弟啊。”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这里,不由得仰天长叹,哽咽着声音对着她的儿子胡牛轻轻的说道:“当初你的外婆和二姨就被人活活打死,惨死在咱们家,爹爹、娘亲都被坏人打得身负重伤,等到娘亲和你的爹爹醒来能动弹之际,你的那位唯一的舅舅也凭空消失不见了,至今是杳无音讯,唉,牛儿,你的舅舅如若活在这个世上,恐怕也有二十来岁啦。”
也许是想到了从前那些曾经让她悲痛欲绝的伤悲和无法忘怀的悲惨画面,这位生性善良的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望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那个长得虎头虎脑的胡牛,低下头去嘤嘤的哭泣起来,当她想到自己的娘亲和二妹就惨死在自己的家里,自己和相公也被人差一点打死在家中,她不由得悲从心发,嘤嘤啼哭,立刻变成嚎啕大哭,凄惨悲悯的哭泣声,让在场的众人跟着感受到其中的痛楚和悲戚,就连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倔强高傲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也被这位生性善良的卖布的店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