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松鹤散人”本是朝廷里面的一个重臣,由于得罪了朝廷里面的一些王侯将相的势力,被迫弃官而去,隐居山林,但是这个“松鹤散人”又是一个有强烈责任感的人,他觉得男儿志在四方,应该保家卫国,流血疆场,不应该如此颓废,所以就在大山深处的山村里面开设学堂,教村子里面的娃娃读书写字,如果碰到那些有潜力的娃娃,他另外再教他们武功,锻炼他们的体魄。
虽说这个“松鹤散人”退隐在大山深处的山村里面,但是那些和这个“松鹤散人”有过节的那些权贵们,根本不想放过这个已经远走他乡的“松鹤散人”,怕他再东山再起,对他们的权势产生威胁,所以派人三番五次的追杀于他。
有一次那些权贵们竟然调集大军,对外宣称是出来剿杀阴谋复国的乱臣贼子,而且那些权贵们都是亲自上阵,准备把这个大山深处的山村屠灭,鸡犬不留,人畜灭绝。
朝廷里面有一个官员曾经受过这个“松鹤散人”恩惠的人,冒死来通知这个“松鹤散人”,让他赶快带着自己的妻儿老小远避他乡,可是这个“松鹤散人”这么多年来一直漂泊不定,现在终于在这个大山深处的山村里面安定下来了,他也不想再过那种颠沛流离、流离失所的生活,他想一个人把这件事情给扛下来。
于是他先安排好自己的妻子老小,然后和自己的学生们一一道别,要求学生们等自己离开此地之后,要更加的好好的读书,改变自己的人生。
然后,这个“松鹤散人”一个人手里拿着自己的“蟠龙亮金枪”,腰间挂着陪伴自己几十年的“龙吟虎啸剑”,站在那些来围剿他的官兵他们的必经之路,两座大山中间的通往大山深处的山村的那条崎岖蜿蜒的山路中间,阻挡击杀那些来围剿自己的官兵们。
“松鹤散人”一个人,一杆枪,一把剑,就守在那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两座大山中间的那条通往大山深处的山村的唯一一条崎岖蜿蜒的山路上,从下午至晚上,这个“松鹤散人”使出浑身的本事,杀了一百多号来围剿他的官兵,他的身上也是伤痕累累,摇摇欲倒;眼看这个“松鹤散人”就要命丧当场的时候,忽然在天空中有一个白色身影的人从空中降落下来。
本来一波又一波进攻那个守住路口的“松鹤散人”的官兵,他们全部停了下来,大家都在惊愕不已的望着天空中的这个白色身影。
因为这个时候虽说是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天色还没有彻底黑下来,大家就看见那个白色身影原来是一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从天空中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好像他的脚底下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托住他的脚一样,他就在那个虚空中一步一步往双方厮杀的地方走了下来。
让在场的众人感觉诧异的是,这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每往他们这个地方走一步,他们就觉得这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迈出去的每一脚,都是踏在自己的头上,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十分压抑,甚至有些人竟然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跪拜了下来;他的脚步越是向地面行走之际,众人就觉得这份压力越大,原本那些自命不凡的权贵们,也抵抗不住这份压力,都不知不觉的跪拜了下来。
那个“松鹤散人”本已筋疲力尽,浑身是血,已经摇摇晃晃、晕晕乎乎的了,他哪里还能承受如此强大的无形压力,竟然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那些带兵过来的权贵们,本想让官兵们放箭射杀这个从虚空中走下来的人,但是,那些官兵竟然连手都颤抖得握不住弓箭了,甚至连站立都十分困难。
“你们这么多人对付他一个人,你们连脸都不要了。”那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站在虚空中,脸色威严的望着那些官兵和那些权贵们说道:“今天的事情让老家伙有幸碰到,就不能不管,老家伙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恩怨怨,你们这么多人追杀别人一个人就是有违天理。”
那些听到了这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说话的官兵们,一开始没有感觉怎么样,到后来,纷纷用自己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双耳,因为这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的声音到后来,听到耳朵里就像锤子一样,在锤自己的耳朵一般,甚是恐怖;
众人都十分惊恐万状的望着这个站在虚空中的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吓得浑身颤抖,连握着刀、剑、的手,都不知不觉中松开了,他们手里的刀、剑都在不知不觉中掉在了地上;在场的众人都在心里把这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惊为天人,好多人都在惊呼,有神仙有神仙,神仙下凡了,于是纷纷顶礼膜拜。
那个已经累得瘫倒在地上的“松鹤散人”这个时候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对着虚空中的这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跪拜着说道:“恳请老仙翁救救大山深处的山村里面的无辜村民们,鄙人情愿以死谢罪,保佑那些无辜的村民们的性命。”
那么这个“松鹤散人”会不会真的以死谢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