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虽然这绳子不值钱,但是,上面的四叶草吊坠是我妈亲手做的,全世界只有两条,你打哪儿看到过?”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继续道,“反正就是觉得熟,打哪儿看哪儿熟悉,又说不上来为什么熟悉。”
尤其是那四叶草的吊坠。
这种感觉,还真是够奇怪的。
他抬手看了眼上面的红绳,有些旧了,却依然是他最珍惜的宝贝,他连睡觉洗澡都舍不得摘掉,
“其实小时候,我觉得这像是女孩子的东西,一直都不愿意戴,那时候都是我妈逼着我戴的。”
都是小时候的东西了,如果是被逼着戴,他怎么可能戴这么多年,估计想尽千方百计的,都会摘掉的吧,那么,
“为什么后来又愿意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