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药?”徐以枫和夏青青双双惊讶道,孩子好好的在幼稚园里怎么会被人喂安眠药?
“从表面上看,她的身体情况并没有什么异常,出现嗜睡的原因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么一个。”站在医生的角度来说,江文煜看问题永远是这样的客观,“当然了,悠悠怕疼,如果你们不想吓到她,明天替她请假吧,请假一天在家看看到底是不是同样的嗜睡,有些事情自然就明白了。”
在家里的话不会有人喂安眠药给小丫头吃,若是休息在家她是活蹦乱跳的,那问题肯定就出在幼稚园上。
“我知道了,”徐以枫看了一眼夏青青,示意她继续陪着孩子,随后看向江文煜,“出去说。”
他本意是不想打搅到孩子,同时也是怕问江文煜些什么话,他回答的太直白而让徐太太更加的担心。
站在悠悠的房间外面,江文煜眼见徐以枫关紧了孩子的房门后,唇角微微扬起:“知道你想问什么,安眠药这种东西虽然不能多吃,可照我估计,悠悠被下药的份量并不多,幸好你们发现的及时。”
言外之意是,孩子目前没事,不过长期这样下去可就说不定了。
“谢了,”徐以枫笑了笑,兄弟多年自然不是白做的,“还有件事要请你帮忙,帮我查两个人。”
他不能派傅勇出面,因为如果悠悠是被人喂了安眠药的话,那很可能已经有人在盯着他们一家子的行动了。
江文煜挑了挑眉,觉得有些意外。
徐以枫手下的情报系统比自己要完善的多,为什么他不亲自去查呢?
“这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徐以枫很快便解答了江文煜心底的疑惑,“老爷子或者那个人,已经开始有打算了。”
“那你呢?你就这样任人宰割?”江文煜架在鼻梁上的镜片瞬间散发出冷芒的寒光,唇角勾起的笑容亦透着一股危险。
“怎么可能……”徐以枫双手抄着裤带子,目光落到了小丫头卧室紧闭着的房门上。
为了妻子女儿,他已经戒了烟多年,而现在其实烦躁的想要来一根,可在这个家里面,香烟这种东西已经绝迹很多年了。
像是看出了好友的心思,江文煜“很贴心”的从深色西装裤里掏出了烟盒。
“要不要来一根?”他将烟盒打开,抽了一根后递了过去。
“徐以枫看了看他,紧拧着的眉心没有任何的舒展:“不用了,早戒了。”
“呵,”江文煜也没有勉强,动作熟练的将烟叼在了唇上,却没有点燃,“你看你,整个一老婆奴,女儿奴,丢不丢脸……”
他怎么能放过这个损好友的好机会,要知道过去徐以枫没少嘲讽过他是“gay”。
“你懂什么,”徐以枫反驳道,“这是夫妻情趣,天伦之乐,你这种专业单身狗三十年的人不会明白的。”
嘲讽完后,他神色立刻恢复到了凝重:“结果我明天就要,很急。”
江文煜半眯着眼挑了挑单边眉峰,顺势将没点燃的烟夹在了修长的手指上:“收回你刚才的那句话,否则事情你自己去查。”
他长这么大最恨别人说他两件事,第一是“gay”,第二就是“单身狗”,可偏偏徐以枫一人就承担了俩。
岂料徐以枫在听了江文煜的话之后,只是用冷漠的眼神这样看着他:“所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就这样说了,你若是在意,这就是事实,单身gay……”
可恶……
江文煜当下有一种想要掐死这个男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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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莺独自一人坐在卧房里等待着阿芳的消息。
她知道今天是阿芳的休息日,也不知道自己写的那张纸条有没有到达夏青青的手上。
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所以她不惜将最喜欢的三见陪嫁首饰拿出来作为报酬,若是错过了,很可能就不会再有了。
有推门的声音,赵文莺像是感觉到救星来临那样猛地抬头。
然而在见到门外的来人之后,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是徐以航!
“怎么你还知道出现吗?”长时间的幽禁和苦恼令得赵文莺的声音变得嘶哑和幽怨,听起来全然没有过往的清冽动听。
“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徐以航危险的眯着眼走了进来,“嘭”的一声用脚将门踢上。
赵文莺听到关门声本能的缩了缩身子,其实刚才的那股劲道都是装出来的,骨子里她对这个男人还是有一种深刻的恐惧感。
“你是来看我有没有被折磨死?”她鼓起勇气强扯出一丝嘲讽的笑。
“不不不,”徐以航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晃了晃,“你死了,还怎么替我生孩子?”
“你妄想!”赵文莺害怕的惊叫出声,目光里毫不掩饰的厌恶。
难道他,他又想,又想对自己……
下意识的紧了紧自己的衣服,赵文莺的身子朝着床头挪了挪。
“切,你以为我要碰你?”徐以航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也不照照你自己这副样子,碰你我都觉得恶心。”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赵文莺有一瞬间的放松,她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那么厌恶见到这个男人,明明在刚结婚那时候哪怕没有深刻的感情,可心里是抱着要跟他过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