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过的很不错。”西蒙斯道,她努力用眼睛去直视严罗,以显得自己不那么心虚害怕。
严罗盯着她的眼睛问:“是啊,过的很舒服,舒服到想要搞事情了,对不对。”
“那个,我不明白您什么意思,bss。”西蒙斯装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
“你认为你成功了吗?”严罗问。
“什么成功?”
“你认为隼龙如你所愿的死掉了吗?”严罗又问。
“隼龙死了吗?噢,我真的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西蒙斯说。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西蒙斯明白,她只有忍,只有坚持,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那一天指的是菲茨造好s式装甲的那一天。
“听说你还杀了神,弑神这可真是厉害了,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严罗笑了,“你认为,我察觉不到你眼光的异常吗?”
“我,我没做任何亏心事,bss,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西蒙斯镇定的说,“您不妨直说,我现在很迷茫。”
“你知道,我耳力过人。”严罗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西蒙斯这下真的不明白了,严罗为什么忽然扯到他耳力过人呢?
“我,我知道。”西蒙斯说,“bss,您有什么就说,我看能不能替您分担。”
“耳力过人,代表一点细微的声响都逃不过我的耳朵,更何况你剧烈的心跳?”严罗道。
“这个人都是会心跳的,面对bss您的亲自召见,我很激动,当然会心跳。”西蒙斯说,“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严罗心想这西蒙斯真是嘴硬的很,当下笑了,“没问题,这是个很好的借口。”
“那我可以回去了吗?”西蒙斯说,“您知道,菲茨的战衣工作,不能没有我,有一小部分需要我的负责。”
“如果我说,你不可以回去呢?”严罗道。
西蒙斯愣了一下,随后问:“那您有什么吩咐吗?”
“隼龙被下了药,而只有你有机会对他动手脚。”严罗道,“你有什么解释么?”
“我真的不知道,隼龙怎么样,这不关我的事,我只做好我的工作。”西蒙斯说。
“你很想他死,对吧?你有足够的动机。”严罗淡淡道。
“请别乱说。”西蒙斯咬牙道,“我怎么会希望”
“无论如何。”严罗打断了西蒙斯的发言,“做了错事就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你应该付出的代价很重,但我想出于好心,给你个机会,你若坦白,你和菲茨就能活着,否则,我会将你折磨致死,真的不考虑坦白吗?”
西蒙斯的肩膀微微颤动,难道严罗真的知道些什么了?如果真是那样我该怎么做?菲茨,和我,都会完蛋的,西蒙斯如此想着。
与赫拉克勒斯的搏斗在西蒙斯的脑海中回放,她知道,一切的机会就在于此。
与其被直接制住,不如趁现在还有行动能力
想到这,西蒙斯忽然瞪大了眼睛看向严罗后面,并作出一副惊慌的表情,并在同时把手伸向腰间的nn。
严罗被西蒙斯的眼神所引诱,以为自己的办公室后面真的出现偷袭者,他回头看去。
什么也没有。
这并非严罗想不到这是个花招,被西蒙斯一个假动作给欺诈,而是严罗从未把西蒙斯放在眼里,认为转头看看也并无大碍。
万一飞船里真潜伏着会隐身的杀手呢?
但显然没有,这是西蒙斯的骗技,那nn已经对准扭过头的严罗并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