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克勒斯满头虚汗,他知道刚才那两次闪避险之又险,要是这女孩对剑道稍微有点成就,自己可能已然受创。
他的伤势比自己想象的还不乐观,以至于他发挥不了平时五分之一的实力。
当然,是指他失去神力后的五分之一。
也就是说,此时伤重的赫拉克勒斯,实力已经缩水到相当程度了。
“那又如何?我是神啊,岂会在一个女科学家手里倒下?”
赫拉克勒斯对自己是神的身份,虽然不如其他神那般骄傲,但说一点不自豪是不可能的。
他认为神就是神,即便有凡人能够超越神的实力,如严罗和哨兵那般,但也只可能是少数,凤毛麟角般的少数。
要是被一个女科学家用剑撂倒,那可就成了笑话了,赫拉克勒斯这样想着。
西蒙斯喘着气,胸口起伏着,刚刚的那两剑,无疑是爆发式的两剑,这两剑过后,她的精神就有些萎靡了,显然她透支了人体必不可少的肾上腺液。
但这不影响她继续进攻,她也只有进攻,不成功,便成仁,早已没有退路。
只是她不会盲目的进攻来消耗自己的体力,她知道自己胜算本来就低,她打算找一个破绽,伺机出剑。
但破绽,不是干等出来的。
“赫拉克勒斯,我听说你是神,对吗?”西蒙斯微微喘息道,她在恢复着自己的体力。
赫拉克勒斯缓缓摇摇头,这并非他否认自己神的身份,而是他在表达希望西蒙斯收手。
他有伤在身,体力一直都在消耗着,但他经验丰富,他知道人在说话时大脑会自动组织语言能力,而在组织语言能力时反应力就会下降,比不说话时迟钝一些。
但西蒙斯显然没理解赫拉克勒斯摇头是什么意思,她以为赫拉克勒斯摇头是在否认他是神。
“我知道了,你一直和别人说你是神,都是在吹嘘而已,你果然不是,因为你看,你现在被我一个从事文职工作的人逼得满头是汗。”西蒙斯说。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因为她知道,这一切还有机会,赫拉克勒斯伤的比他想象的还要重。
西蒙斯的话,无疑很锋利,赫拉克勒斯对自己神的身份是自豪的,被这么贬低,他忍不住开口了。
“我是神,宙斯之子,这我从不否认,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做这一切?”赫拉克勒斯问。
“为什么?你不知道吗?我和菲茨是bn来的?”西蒙斯道,“我们现在要逃出这,你这个严罗的走狗看到这一切,成为了绊脚石,我杀掉你,有错吗?”
“什么你和菲茨一直是被强迫工作的?”赫拉克勒斯眼中闪出惊诧。
他本来认为,只有他这一批是在起初被强迫的,他有想过其他人也曾是被严罗强迫成为手下的,但他觉得这些人至少在后面是愿意为严罗工作的。
比如赫拉克勒斯自己,比如隼龙,他们一开始的加入都是有被迫成分的,但很快他们就都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挺好,吃好喝好睡好,还不缺乏人生的精彩冒险,一点都不糟糕,于是就变成自愿了。
他本来以为西蒙斯和菲茨也属于这种,但他没想到西蒙斯竟直到现在仍是不情愿的。
“是啊,那家伙是个恶魔,把人当奴隶使,你既然是他的手下,和他就是一类货色!”西蒙斯咬牙道。
“隼龙,也和你一样,参加了这次反抗吗?”赫拉克勒斯问。
他看到隼龙的剑在西蒙斯的手上,他绝不可能去想隼龙被西蒙斯干掉了,因为隼龙的实力他是知道的,隼龙没受伤,他认为眼前这个女孩累死也无法干掉隼龙。
“不,他是一条忠犬,被我杀了。”西蒙斯咬牙道,“我和菲茨来这的。”
“但这个人是无辜的。”赫拉克勒斯道,“他是一个尽职的护士,这段时间对我的照料无微不至,这样的一个人,你却杀了。”
“他该死,他当了严罗的手下,我就必须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不杀他的话,我和菲茨就完蛋了。”西蒙斯狠声道。
“你只是为你自己吧。”赫拉克勒斯道,“为了自己,伤害他人,你说这个是严罗做出的事,没错,他是这样的,可你不也一样吗?你为了自己,不也伤害了他人?严罗曾经强迫我当他的手下,他伤害了我,但至少没杀掉我,我还有命在,也享受了很好的待遇,可你的伤害呢?你是直接把人给杀了,比严罗还恶劣,你只是为自己自私的行为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我杀的都是人渣,这不一样!”西蒙斯大声道。
赫拉克勒斯瞪起眼睛,语声隐含怒意道:“哪不一样了?人渣?一个尽责的护士,一个肯尽职照顾他人不怨劳累的人,哪里人渣了?”赫拉克勒斯说,“还是你认为,只要在这艘飞船上的,除了你都是人渣?还是说,你因为额啊!”
赫拉克勒斯痛叫一声,他说话时,胸口被必杀之剑突然刺入。
西蒙斯看准了最好的时机,并动用了她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
“人渣就是人渣,哪那么多废话,没错,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西蒙斯的眼神充满兴奋,她得手了。
赫拉克勒斯忍着痛,一拳向西蒙斯击去,却因手臂长度没完全恢复的原因,手短距离不够,打不到。
西蒙斯咬着牙,将剑一拔并连退三步,与赫拉克勒斯保持安全距离。
“哈哈,这点小伤算什么。”赫拉克勒斯竟笑了,“比起严罗与哨兵那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