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振金监狱,托尼脖颈缠着绷带走在这监狱的长廊上,直走到一间监狱前。
这监狱比起以前囚禁金并的监狱要好很多,并不是以振金墙壁围堵而成,而是以振金铁管一根一根排列,圈成一个四方形,顶端盖以振金平板。
所以监狱里的人,能透过这一根根铁管的大缝看到外面,外面的人也能看到里面。
“托尼,你没事?”班纳问。
托尼此时看着里面的众人,问:“我没事,你们怎么样?”
“我们没事。”赫拉克勒斯满身缠着绷带,他此时在身上胡乱抓扯,把绷带撕了下来,只见他肌肤上结了大大小小的红痂。
“这的医疗技术可真神奇。”托尼感叹道。
“不,他们只做了些基本的,这是靠我自己的恢复能力。”赫拉克勒斯道。
牌皇看了一眼托尼,淡淡道:“托尼,这么说我还错怪你了,你竟然不是幕后黑手。”
“我就说你的怀疑不太靠谱。”赫拉克勒斯看向牌皇道。
“托尼,你脖子受伤了?”班纳问。
“一点小伤。”托尼道。
“小伤?”班纳皱眉。
“是啊,被一个调皮的女孩咬了一口。”托尼若无其事的说。
“托尼,我得跟你说句对不起,我当时也怀疑了你。”班纳道,“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
“那些都过去了。”托尼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揭过这个话题。
牌皇冷笑了一下,“但我还有个疑问,现在,为什么你在监狱外面,而我们,却被关在笼子里。”
托尼皱眉,道:“我来这,就是帮你们走出这个笼子。”
“哦?”牌皇挑起一边的眉毛。
“托尼,你不会被那家伙说通了吧?”班纳问。
“班纳,赫拉,还有你,牌皇,纽约之战你们听说过吧?”托尼问,“我那时被关在这艘飞船,我都听说过,你别和我说你们没听说过。”
“听过,这么大的事,当然听过。”赫拉克勒斯道。
“你呢班纳?你也听说过,对吗?”托尼问。
“我亲身参与过,但那时逼不得已,我变了浩克,具体细节上的记忆有些”班纳皱着眉,努力的回想着什么。
“你不用具体去想,你只需要知道,那是外星人对我们的首次大规模入侵。”托尼道。
“你想说什么?”牌皇盯着托尼。
“队长和我说过,那次保卫纽约的战斗,严罗和他的手下也参加了,因为那一战,他的好几个手下负了伤。”托尼说,“我记得那时候,我确实看见他们受了伤,因为我就住在这艘飞船的居民区。”
“所以你是在为他洗白?”牌皇冷笑。
“当然不是。”托尼道,“我忘不了他做的那些无法无天的事,但归,我是说,地球迟早会被二次进攻。”
“我们能挡下第一次,就能挡下第二次。”牌皇道。
“第一次,好,你说的,那我问你,第一次,你在场吗?”托尼问。
牌皇皱眉,“我没在,我本来就不住在纽约。”
“你目睹过那场战争的惨烈吗?”托尼再问。
“哈哈,说的好像你目睹了一样。”赫拉克勒斯笑道。
“我也没目睹,但我想象得出。”托尼道,“我想象的出那场战争的损伤,有多少人当场死亡,有多少离失所,我都想像的出。”
赫拉克勒斯点了点头,表示他也想象的出。
托尼继续看着牌皇,问:“你之前说,挡下第一次就能挡下第二次,可挡下第一次,我们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牌皇闭上嘴巴,他无法回答。
“我们付出了纽约,整个纽约都被夷为平地了!你还在想什么?下一次?下一次付出什么?付出芝加哥?付出洛杉矶?还是休斯顿?那下下次呢?我们不断的被摧毁,都没有真正的抵抗住外星人的入侵,我们的胜利,都是虚伪的胜利,是充满代价的胜利,这样的胜利,和失败有什么区别?我们还能承受的起吗?”
托尼说的义正言辞,让人不容辩疑。
“托尼。”班纳道,“你想说,严罗可以做到?”
“他至少能降低外星入侵的损失,他有实力,如你们所见,他确实有实力。”托尼道,“我这次带了许多人来这,各个都是超能力者,但我们加在一起,也没能拿他怎么样。”
牌皇又开始冷笑了,“他又没敢正面与我们交锋,只是耍耍阴谋让我们自相残杀,利用它这艘飞船罢了。”
“这飞船也是他实力的一部分,这飞船又不是你的,而且他就算真枪实战,至少比我和队长加起来要强。”托尼说,“我今天来,站在这里,说服你们,不是草率的决定,是我想了几天的决定,所以我也不指望你们能迅速做出决定,你们就跟我一样,好好考虑几天。”
“托尼。”班纳说,“你认为,我们没有这个家伙,就没法保卫地球吗?”
托尼看向班纳,道:“如果我们拿他没办法,或许他就有办法应对以后的事,班纳,个人恩怨和世界危机,我懂得衡量,所以我没和他计较,你呢?”
班纳刚要开口,脸色忽然变绿,他猛的朝托尼咆哮:“浩克不加入严罗,浩克要干翻他!但他会用奇怪的东西让浩克头痛!”
这几句话说完,班纳的脸色便恢复了正常,他甩了甩头看向托尼,似乎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班纳,你刚刚好像”托尼指着班纳道。
“好像要变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