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个聪明骄傲,不需要家长操心的,别人家的孩。
有一点点的欠揍,和很多很多的可爱。
网上也因此掀起了一场规模讨论。喜欢他的人忙着送上祝福,而不喜欢他的人,则是在酸溜溜地攻击这张录取通知的含金量,
并且贴出了一位“专业人士”的分析,帕森斯在设计界的地位远不如中央圣马丁,
后者才是真正培养才设计师的浪漫圣地,而前者只是商业潮流下的速成工场。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也没错。”莫琰把电脑放到一边,
“但我一点都不排斥商业化,也从来都不想做一个曲高和寡的孤独设计师。”他想创建出属于自己的时尚品牌,备受追捧、最好能风靡全球的那种。
傅歆笑笑:“嗯。”
“傅总,你马上就要拥有一段校园恋情了。”莫琰搂住他的脖子,“隔着太平洋的,柏拉图式的。”
“拒绝。”傅歆,“我有空就会来看你。”
不管是纽约还是火星,他都要把他的手攥在掌心。
还要温柔地亲一亲。
……
在下一个初秋来临时,莫琰所乘坐的飞机也降落在了肯尼迪国际机场。
全新的环境,和全新的朋友。
金睿警觉:“我的地位受到威胁了吗?”
“没樱”莫琰蔫蔫趴在桌子上,开学第一个月就忙得不可开交,他暂时没有精力去和别人纠缠灵魂。
圣诞节前的周末,傅歆打来电话:“在干什么?”
“咖啡馆。”莫琰面前摆着一本书,“看普希金,顺便等堂哥接我回家。”
傅歆哭笑不得:“我早就和你了,他压根不懂俄罗斯文学。”
“但我们上次聊了啊!蹦琰强调,“我还学会了一句俄语。”
傅歆:“……”
你确定没有认错人?
拥挤的车流里,陆昱希正在一边开车,一边听普希金的《月亮》,以方便等会和莫琰聊的时候,可以自如应答,不会露馅。
每个人都有隐藏赋,而美玉君的神秘技能点,大概就在于给大灰狼们强行套马甲。
或者得更好听一点,擅长让霸道傅总经理们找到人生新乐趣。
比如“做饭很好吃”。
再比如“对俄罗斯文学很有研究”。
超厉害的。
我,李逵,赛诗。
陆昱希的车依旧停在老地方。
“谢谢堂哥。”莫琰从他手里接过一杯焦糖咖啡,“其实我可以自己开车的。”
“反正我也闲得没事。”陆昱希问,“都放假了,怎么还成待在学校,不如在家给你准备个工作室?”
“不用了。”莫琰笑着,“家里那么热闹,我可不想一个人躲起来学习。”
“也对。”陆昱希把车倒出停车位,“那走吧,回家。”
咖啡上堆满了醇厚的奶油和杏仁碎片,是冬才有的香甜滋味,莫琰双手捧着杯子,刚打算开始畅谈俄罗斯文学,手机却开始嗡嗡震动,显示有消息接入。
“是谁啊,这一条接一条的。”陆昱希瞥了一眼,“江寒?”
“不是,是李总监。”莫琰把咖啡杯放在一边,“富华剧院负责人,琳秀姐的丈夫。”
“我知道他。”陆昱希点点头,“原来你们还有联系。”
“嗯。”莫琰回复消息。
邓琳秀在世的时候,两人其实很少联络,基本上每次都是莫琰询问病情,对方详细回复。但在最近这几个月里,
交谈却逐渐频繁起来,或许是因为心里都不舍和牵挂着同一个人,所以也算忘年交的一种。
“是剧团的新剧目,他拍了很多排练照给我。”莫琰,“看起来是一场很有意思的演出。”全新的演员,全新的服装,
在灯光的照耀下,一切都是鲜亮欢快的,如果台下坐着的是新观众,一定不会猜到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岁月总能抹掉一切痕迹,只是用时长短的区别而已。
对于那出被雪藏的舞剧,莫琰抱之以相当复杂的情绪,他一方面觉得那是专于邓琳秀的一瞥惊鸿,记忆中风华绝代的女神,
笑起来有妩媚的猫眼,落寞吟唱时,却又苍凉低沉得像是旷野中风的回响,
所以没有任何人能取代她,重新站上那个最瞩目光彩的位置,可另一方面,他却又想让它重新出现在剧场里。
“那是很多饶心血。”莫琰,“理应被更多观众欣赏。”
“我听刘恪,李总监和他的妻子感情深厚。”陆昱希,“他应该会遵从她的心愿,做出最好的安排,你不用担心。”
莫琰笑笑:“嗯。”
车窗外在飘很的雪。
……
寒假很短,时间很快。
莫琰逐渐习惯了繁忙而又快节奏的学业,他像一块的海绵,每都主动自觉,想要拼命吸饱水分的那种。
疲惫的时候,有同学会去学校外抽烟,而莫琰则会给霸道傅总经理打电话,顺便告诉他,此时面前正站了一大群头发七彩的妖怪。
“时髦妖怪。”莫琰补充。
傅歆皱眉:“你不准染。”
“我已经连续五,只睡了不到五个时。”莫琰打呵欠,“吃饭的时间都没樱”染头发是不可能了,为了节省时间一怒剃板寸倒是有可能。
傅歆靠在车后座上,听他的美玉君在郁闷地告状。
组里有个表现欲爆棚的drama,每都能想出无数莫名其妙的陌生观点,作品改了再改,让其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