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避嫌，他自己要求的。”傅歆解释，“想去各个部门都待一下。”
谢灏狐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愿意？”傅歆也头疼，“他带回家做不完的工作，都是我做的。”堂堂傅总经理还要亲自熬夜算女装部的报表，
听起来挺像公司快要倒闭的前奏，但不帮又实在心疼，很有几分家长帮一年级屁孩写作业的心力交瘁福
谢灏啧啧，这恋爱谈的，绝了。
当然，绝大多数作业还是莫琰自己完成的，所以他也不觉得自己这个副总监是依靠关系。早上十点，开业发布会准时在店前广场上举行，
傅歆的发言向来很简短，基本一分钟就能结束，倒是他之后张大术，穿着长袍马褂站在话筒前，由于激动过头，半也没能出一句话，先哽咽了能有七八声。
现场逐渐安静下来。
张大术抬手擦了擦眼睛：“我可真没想到，华润万象还能再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