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住情绪,控制眼泪流出,等待着谢灏的拥抱,只要他一抱,她就会控制不住思念,跟心痛放声大哭,她又害怕他抱她,害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而让他难过。她不知所措!面如土色的僵在那里,好久他们都没有开口讲话,也许是为了打开僵局。
“你要看我的伤口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准备拉开他的衣服给傅歆看,她难受的说:
“不用了,天气太冷了,不要解开衣服。”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和结巴,他一定有感觉到她的内心的感受。
他们都傻傻的,不知所措了几分钟,他从包里拿出几盒进口药给她,说:
“下次感冒了先吃这些药,见效很快的!人就不用那么难受。”
她说了声;“哦!谢谢!”他们又难受的僵住了,她一直死劲忍着,不让眼泪流出,他有向她靠近的意思,她感觉到,那时候他很想她冲到他的怀里。
可是,她不知所措的僵住了。想到他身体那么差!最后对他说:
“你身体还没有恢复赶紧先回去,等好些了在见面吧!”
“好吧!过几天在来看你。”只见他依依不舍地动身。走时,他还说了声。
“那我走了。”傅歆低声回应了声:
“嗯”谢灏又说了声:
“我真走了……”她又回应了声。
“嗯!”他拿起包走出了门。
她关上了门,泪水不受控制从眼眶中流出,滑落嘴边,心无比的疼痛,她走进卧室,无力地倒下去,趴在床沿放声大哭。眼前出现他那苍白的脸跟手,在想想他身上插着管子,心痛明显加强。不断袭击她的胸口。
“这就是她等待的他吗?看一眼就让人无比的疼痛,我以后怎么面对他?”她的哭声颤抖的抽泣着,发出动物哀鸣般凄惨又裂胆的声音。她持续不断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都止不住。
哭了半个小时,她才停下来。而谢灏怎么能感受不到她的难过,他在她家附近转了二圈,等待着她会改变主意,要他回去,可是最后,他失望的走向了车站。
她未试过这么长时间的哭泣,四十分钟的狂哭,情绪慢慢稳定后,她开始自责。“他病成这样来见我,走时我都没送他?我为什么这么狠心。”
她赶紧拿出手机,看离开的时间,40分钟,她心里想着;“说不定他还在附近。”她赶紧打电话谢灏,他正在排队买票,没有听见她的来电。她急忙发了三个字。
“你回来。”按了发送键,又重新发了一个。“求求你回来。”
拿到票的谢灏直接经过安检口,一步一步上了火车。手机短信的提醒声,隔几分钟叫一次,可是他却听不见。
她疯一样跑了出去,头发蓬松,满脸被猫抓过的痕迹,手里握着手机,眼睛焦灼不安的在人群中寻找。当她感到失望时,手机一声“滴滴——”
“看来我们是真没緣分了,我在你家附近转了很久,想着你可能会改变主意,要我回去,可是现在我已经在和蔼号上了,不可能回来了。”
“你坐回来吧!我求求你!”尽管傅歆撕心裂肺的呐喊;火车不可能停下来,也不可能倒回来。
“我没有我的个性吗?怎么坐回来?”他尽量控制着情绪,还是略带着不满,责备的质问。
“你下车吧!我求求你,我现在坐过来。”
“我现在已经开始感到不舒服了,我不想晕倒在外面。”看完信息,她的心再一次痛到窒息。她赶紧伸出一只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前面路口左转。”
“小姐,你不舒服吗?如果不舒服要去医院才对。”司机见她一只手捂住疼痛的胸口,一只手捂住嘴,担心的说道;
“我不想说话,请送我回家。”她竭力制止抽泣,泪水还是顺着她脸颊流下来。司机看了她一眼,见状连忙说;“好的。你坐好。”
车子直行三十米,一个转弯,她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几乎就要跌倒的样子,踉跄的走进电梯,打开门,一进家门,她在一次瘫软的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一声撕肝裂胆的声音回荡在房子里。
痛到心脏受不了,她停了下来。接着又哭几分钟,发会呆,又开始哭,重复着几个来回,哭累了,倒在地板上闭上了眼睛。
在梦里她好想去抓住他的手,可是无论怎样都办不到。她梦到莫琰来帮自己。
忽然天空响起了一个霹雳,一场冬雨,说来就来。闪电将整个夜空染的通亮,一个大雷随之而来,风也来了,一阵刺骨的冷感,把傅歆从梦里拉了出来。
她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身体开始打着颤抖,她将自己抱成一团畏缩在地板上,只听见外面狂风又暴水,她抽动二下,才缓缓爬起来。她随手将毛毯包裹住自己,双眼呆呆的看着窗外,雨水重重的拍打着窗,眼里满是失落和悲伤。
寒窗深夜静听雨,萧瑟落寞的心情——!
谢灏回到家,吃过药,回到床上躺了一会,气色感觉好多了。他缓解了下心情,白天被人驱赶的难受,早以随着他平静后的心而烟消云散。
手机好听的铃音,划破宁静而伤感的午夜,她无力的弯下身,从地上摸起手机。痛过哭过,她对来电的名字,失去兴奋。她淡然的按下接听键。只是好奇,他还会对她说什么?
“你没事吧?”电话传来他沉闷的声音。她面无表情,沉默的坐在地板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