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听见没有?”某人有些不耐烦了。
沈兮珞好恨自己的懦弱!明明咬着牙坚持着不要理那个男人,可是总不够坚定,总是很容易便被他引诱……就像此刻,她情不自禁地上前两步,犹豫了几秒锺,最后还是乖乖地,攀上了男人的肩膀。
在她看不见的阴影里,男人漂亮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把包袱拿好了。”他毫不费力地背着她站了起来,一边迈动大步,一边还不忘提醒她保管好他们的“行李”。
感觉男人的大手稳稳地托着她的臀部,女人的小脸蛋已经羞得通红。四肢僵硬地趴在他的背上,她不禁暗暗庆幸自己是在他的身后,而不必担心被他瞧见自己的神情。
两人就这样相依相偎地,在夜色里慢慢走出了好远。
过了好久,女人才稍稍适应了如此诡异的局面,开始尝试起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嗯,包袱里的东西,到底是什麽呢?如此轻飘飘的,不可能是什麽金银细软,也不象是纸张信件,摸起来,倒象是几件轻薄的衣物。
可是,这男人不慌不忙地收拾“家当”带她“搬家”,结果收拾出来的,竟只是几件普通的衣物麽?
她还以为,按这男人的性子,肯定又是临时购置衣裤鞋袜,来填充她衣柜的。毕竟,自从沦为他“禁脔”的那天起,她的衣物报废率就成倍地上涨,纪录日日翻新。
这男人临时起意的话,可能还会替她添置些胭脂水粉,还有些女人家的用品。
有时,她甚至不知道该感谢这男人的大方体贴,还是抱怨他无孔不入的控制欲。再想一想,要说“大方”的话,这男人肯定是算不上的。不然的话,怎可能完全禁止她的话语里触及晴儿或者修岩?更别说是放她去见他们了。
眼下,她竟然可笑地又要“搬家”了!不知道晴儿,什麽时候才会知晓她的境遇,不知道等到主仆二人重逢,会是什麽年月光景……
此chù_nǚ人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更坚决地不同那男人说话,反正就算她开口,无论说什麽,都必然会被拒绝的。还不如什麽都不要说。
另一头,原本正大步走着的男人,迈出的步伐却愈来愈小,步子走得愈来愈慢……只因感觉身上所负,软绵绵的如同一团柳絮,更有两团软肉紧紧地贴在自己硬实的背肌上,实在令人不由得不心生向往!
想起背上女人那小小身子的销魂滋味,他甚至有些忍不住软下了腿。
好想,好想走得再慢一些,多感受一下如此暧昧“摩擦”的“好处”……另一方面,却又急着,想快快回到两人的“新家”,赶紧试试那“新床”了!
关于两人当晚回到新居,是如何“试床”的经过,此处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这中州公主忽然过起了没有旁人侍候的生活,还着实有些不惯。不过,某人当然自发自动地承担起了照顾她衣食起居的任务。换句话说,便是沈兮珞事无巨细,全都控制在了他的手里。甚至连穿什麽颜色什麽质地的内衣裤,都得由着某人的喜好来定了……
这诡异的“二人世界”,由沈兮珞发现某人包袱里装的内容为何,而不禁臊红了小脸的那一刻开始,正式拉开了帷幕。
没了侍女跟在身边,沈兮珞就此连个说话的人都省了。她的生活里,从此就只剩下一个男人,一个随时随地抱着她发情的男人。原本清心寡欲的日子,好像一下子就被无休无止的****,给彻底填满了。
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被他玩坏的……衣裳不整地躺在床上,沈兮珞不禁有些头疼地想着——
这男人的情欲,实在是旺盛得太可怕了!难怪以前还有好些个陪房的丫头……不是那样的话,随便一个人,怎么受得了他这样不分日夜的无止尽的索需?
眼下,这多人份的“重担”却全部压在了她一人的身上,这教向来身子不济的她,如何能受得起?
每当她提起身子不适,要求“减轻负担”的时候,那男人只冷着脸不说话,回应她的,很快便是变本加厉的一阵折腾!
然后回头,他就端上大碗的黑乎乎的药汁,硬迫她喝下去,说是可以强身健体……说来也可笑,从前她病得快要死了的时候,也未曾见这男人施舍过一汤半药;如今她云里雾里地沦为了他床上的禁脔,这些所谓的补药便源源不断地被灌进了她的口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找来的这些药真有奇效,她的身子倒似乎真的变好了一些。换了从前,别说是一夜就被他强要好几次,就是几天来个一次,她大概也会被他给折磨得时时晕厥不醒吧?
可是如果真的病重,他大概也就不会如此频繁地要她了——
生平第一次,她反过来希望,自己的身子再变弱一点就好了……毕竟,谁会喜欢一个病怏怏的,看着就不吉利的瘦女人呢?更别说是搂着一个病入膏肓的女人不停求欢了。
对!
定是因为她身子变好了,他才会突然愿意同她亲近的!可是……就算身子变得没那么弱了,她的身份还不是一样,是他最厌恶的中州人幺?
思来想去,可怜的中州公主益发觉得,自己这位“夫君”,实在是个阴晴不定、居心叵测的男人……
实在,不是她可以揣度的人。
清洗干净了身子,穿戴好了衣物,沈兮珞轻轻地打开了房门,先是往四处“探察”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