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妾身真的……”
殿外的脚步慢慢靠近,淑妃心里一横,缓缓将手探入北宫离的身下,脑袋俯身上前,半跪着,抬起头来,缓缓与北宫离道:“皇上,不就是想看妾身臣服于皇上膝下,放荡而下贱的模样吗?我知道,当年皇上的姐姐去和亲,我爹爹也是出了一份力的,您记恨妾身,所以不断地折辱妾身,为的不过是出了当年长公主的恶气!”
“你知道便最好,当年我姐姐所受的屈辱,朕当然要一并要你来偿还!好好服侍朕,好好在秦风白面前,你这位心中少年的面前,低眉顺目的服侍朕!”
北宫离一字一句,全都扎在淑妃的心上,她在秦风白前面,所有的尊严全都没有了,连如今最后一点尊严,也要被北宫离剥夺,这是何等的耻辱!
此时,秦风白进到殿内,躬身作揖道:“皇上,臣在……”忽的察觉到北宫离的神色有些不对劲,看起来,好像他身下有人的模样。
再看他脸上销魂模样,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立刻扭过头去,道:“皇上与美人正在功夫欢愉,臣先告退!”
“不必!淑妃,你起来吧,可以走了!秦风白,你转过身来,不必如此避讳这种日常俗事。”
北宫离让淑妃起身,淑妃缓缓起身,正好与转身过来的秦风白有了一个对视,她擦了擦嘴角,往殿后跑去。
秦风白却没有在意她在殿后,捂着嘴,看着他双眸哭泣的模样,而是直接开始说正事道:“皇上,臣此次去北疆,搜寻到了不少的证物,郑寻此次污蔑忠臣良将,构陷吴天世的罪责,恐怕是逃不脱了。”
“是吗?很好!秦风白,你做的很好!”
北宫离朝他笑道:“秦风白,此次去北疆大漠,辛苦你了,只是这郑寻,如今把持禁军,王军也有他的人,要想凭借此案,将他连根拔起,恐怕不是很容易。”
“是,臣也是这样认为的,若是这一次打草惊蛇,直接将案子翻出来,扣在他头上,他也未必会认罪,即使他认罪了,也会联系众多大臣为他游说,他的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若不是将他那些爪牙一一除掉,最后再连根拔起的话,此次的证据对他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不起作用。”
“所以,这一次我们先按兵不动,徐徐图之,最后,这些证物便成为他最狠的一个重要击!”
北宫离缓缓道:“还有,这些日子你去禁军中看一看,大概了解一下郑寻在军中可否能挑出一些错处来。”
秦风白摇了摇头,道:“郑寻此前治军严苛,这名声听着不好,但是臣进到禁军一看,便知道郑寻将这样的名声传播出来,不过是为了让皇上对他放心,其实他在军中,恩威并施,很得军心!”
北宫离冷哼一声,“怪不得呢!我就说,他如此手段,如何能在禁军之中立足,原来都是诓骗朕的!”
“所以,皇上,禁军之中,必定要培植我们的势力,在军中与郑寻抗衡,最后才可夺回军心,他郑国公的禁军,也就变成了皇上的禁军!”
北宫离很是苦恼,道:“我也知道,只是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个人来,禁军里面都是一些无父无母了无牵挂的之人,郑寻得了他们的军心,其他人恐怕很难再在里面扰出什么浑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