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石笑道,“你们差不多都说完了,我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那我给你们提个醒,阳城是什么地方?凤和在阳城能做什么?还有...”他凑近了些,“阳城那个地方次次碍着他,那里该是养了些不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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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赫连娜避着鹅卵石的小径,不爱踩着了。自从有了平安之后她习惯走鹅卵石,听说促进血液循环对身体有裨益的,对宝宝也好的。
“老奸巨猾这句说就适合他们这些人,这多吃了几十年的盐,是不是被咸住了?这话就喜欢堵在嘴边。”轩辕明恪摇摇头,想着方才蓝石的话也是一阵恼火,可他也明白。
“呵呵~”清叔是,她父皇有时候也是,“你自己有时候都是还敢说别人?”好在蓝伯父倒也是让他们确定了阳城的事情——死士!
“你不是?”他反驳。
没到凤鸣宫,他说,“瞧你今天的表现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骂你一顿,可也罢了,到底这种事情我掺和多了也不好。”
“上次你没哭,下次就不知道了!”
“夏侯雪肆!”他冲着宫门口喊道,“夏侯.....”
她这皇叔真是越来越随性了~
但她怎么又会不知道他不过是在帮她探探那宫里面是否还有谁?
“轩辕明恪喊什么?”夏侯雪肆拖着一身盔甲出来,穿着白色长衫,这腰间的双色腰带一系倒是显得他身材还真是宽肩窄腰,魁梧健硕,想来在外多年,又是习武之人身材定是好的。北国男儿都这般,她皇兄也是这般,不过夏侯雪肆身高更高一些。
“你这脱了外衣是勾引了哪宫的小宫女去了?”明恪道。
“你能说哪个宫的?”白了个眼。
“长公主殿下!”他拜礼。
赫连娜点头示意他不必多礼,“想来今日我家那个凉儿把你折腾得够呛吧!”凉儿一定炸了锅,指着夏侯的鼻子骂个不停也转个不停的。
夏侯尴尬一笑,挠了挠后脑勺,随即一声高喊,“长公主圣明!”
“哈哈哈~”她轻笑,“随我皇叔快回驿馆休息吧,明日若是有事儿大可不必来凤鸣宫了。”
夏侯简直感激涕零,“长公主仁慈~”
明恪扯着人后领就走,“瞧你一个大老爷们出息的,被凉儿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弄得如此狼狈。”
“你倒是说的轻松,改明儿要不你和她们几个人待在一块儿试试!”军营呆惯了,见了男人的残暴,可这他们北国的女子的凶悍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尤其是炸了毛的!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对了,他这话好像今天说过一次!倒是被那丫头反驳了,说的什么?说得...“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
“想什么呢?走啦!”明恪再一次扯着人前领子。
赫连娜连连失笑,心情颇好的朝宫里面走去。
却在一棵大树下被人砸了,“哎呦~”这梧桐树似乎不会结果吧?而且也没有到结果的季节啊?
她扶着头顶望去,只见一人单手撑着从树干上跳下来,几片梧桐叶随他飞舞落地,利落干净所以漂亮。
“凤沐清?”她疑惑轻声,却立马意识到自己的称呼,“陛下!”恭敬行礼。
“我更喜欢你第一个喊得。”他伸手向她过去,而她却忍不住要退后一步,“我只是拿掉你头上的叶子而已,怕什么?”声音虽亲和,他却吞下了许多苦涩。就这么怕他靠近?
赫连娜眼珠子转个不停,想不通这个人怎么了,突然转了性?也不明白他的意图。她能不怕?不心慌?
他伸手把叶子给她看,赫连娜道,“谢谢...陛下!”还是加上了那后面的两个字眼。
他柔声道,“说了我喜欢你喊我名字。”更是近了她半步。
赫连娜抗拒地后退一步,“这不合适!于情于理都不!”
他近半步她便退后了一步了!已经要如此小心了吗?如此的抗拒紧张?他知道该是他伤了她!他自责内疚,可能够换得到她的原谅吗?
原都是他的错,给了她一身的荆棘。而如今他要留下她,却不得不去把他才看得见的荆棘拔掉。替她拔掉,她会不会更加.......
但这是让她留在他身边的机会了!既然发现了,既然足够了......
“好,你愿意喊就喊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了。但...”他问,“我不想喊你皇贵妃,也不想唤作长公主。我喊你名字可好?”
“陛下随意就好。”他到底怎么了?为何这态度让她觉得好似大婚之前的凤沐清一般,温柔体贴。不该的不是吗?今儿他怎么了?对沈娉婷不冷不热的,做样子给她看?但是也没有帮她说话的。可也确实没有顾忌沈娉婷的感受和颜面,由着她任性了。
“我唤你娉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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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北国篇
北国天寒地冻的,舞依炫算是越来越懒了,整天好比冬眠的狗熊,披着厚厚的棉被,出了一点,狗熊一动不动,人家自由活动就是比常人多了层“皮”。
凤沐璃想尽办法抽到这层“皮”,可架不住人家一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