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你脖子上挂的珠子可是大户人家才有的东西,真不知如此大咧怎么留到现在的。”
她无意中看见的,阳光照耀下那珠子出现小字是金文,意为独孤,这是大姓,绝非寻常人家敢用的大姓。又是金文,这让她有些怀疑和北国有关。北国独孤家,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消失灭迹的世家。
“哥哥!”月华责备道。
那珠子果然是不可外漏之物,该不是他们二人抢夺所来的,听口气万分重大。
月华对着赫连娜磕头跪拜,“长公主,不是我兄妹二人不说,而是兹事体大,所以我等不敢说。但是您请相信我二人对您是没有恶意的,若是事情圆满解决,我二人会如实和您说明的,我们在此期间也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我们发誓用性命作担保。”
月夕同样恳求。
“你这妹妹倒是伶俐。”赫连娜摆摆手,“罢了,本宫也不强求。”
“记着犯了事儿,最好撇干净些。”她打了个哈欠,“回宫吧~”
“谢谢长公主,谢谢长公主!”二rén dà喜,连忙磕头谢罪。
只瞧着自己左右被人搀着,后面还有双瑜保护着,她身子有些懒了下来,心思却沉重的要命。
她赫连娜也有如此像是困在牢房的一日吗?
是她真的喝醉了吗?喝醉了的话......是不是会发酒疯的?
挣脱掉束缚着自己的手脚,只听见那十二岁的丫头被她这老人家弄得应声倒地,她把两个小不点塞进双瑜的怀里,看看双瑜有些手足无措更是惊慌,也不知道那两个小不点是无意的还是看出来要帮着她,总之缠上了双瑜。
“双瑜过会儿,我就回去的。”她喊道,只是人已经不在了。
漆黑的花园,倒是只见到一个紫罗兰衣服的姑娘在奔跑,可惜太黑了倒是什么都见不着。
没头没脑的,也只是往前跑,直到没了路才一头栽在草地上。
露水微凉让她有些发冷,可也不顾得了!片刻的安静,片刻的自我,够了!
她开始理解了嫂子当初何以会躲进深山里面了,不是害怕外面,只是自己得不到释放罢了。
也只是害怕自己而已。
说实话她以为自己可以走出来了,她曾经深信不疑自己不论多大的苦难都可以挺过来的,即便是没了贞洁,没了婚姻,没有爱人,都可以,真的都可以。
不知何时,手已经放在了腹部,“我连你的一面都没有见过,何以这么的挂念?”
又瞧见了另一只手拿着的锦盒,“哦,对了~还有这个。”
她并非觉得它多么稀有,只是它不明不白的出现在了梦中。她只是好奇,何以有这个出现?
“从来不知道你倒是对着些稀奇古怪的也会好奇?”
赫连娜没来得及合上,就被人从手里抽过了锦盒,“唉,你~”
她收了收音调,“锦皇,可别夺人所好!”
“这不是给你我的贺礼吗?”他反驳,捻起这曼珠沙华看过,“不是红色的吗?”他知道依依额头上的就是曼珠沙华,虽然现在掩住了,但是是红色的,依依也就是落落亲口说的。
“听说上古之前是白色的或是黑色的,您那沈家小姐明明白白说清楚了,后来变得红色。”她夺过来,“别给弄坏了。”还指望着再梦一次呢,看看这一次能不能看到送花的人是谁。
是,梦中,有人送给她这么一束曼珠沙华,远远不止这一朵。
她捧在手心,“我记得清清楚楚是白色的。”温柔地不像话,她似乎肯定了那场梦里面的女子是她,至少她的口气很像。
“白色的?你记得?”凤沐清有些奇怪,这曼珠沙华可不是什么随处可见的,更加没有盛产地的。
她又何来看见?
“锦皇莫不是忘记了,你我之事互不相干。”她说。
“但是这礼物是你我共同的贺礼,哪里不相干?”他调笑。
“无碍,等我搞明白了,这也就还你了。我知道,这是您那沈家小姐给的,宝贝这的,我没那胆子夺人所爱。”她只想有了花,睹物思人,也许这梦里面也会越来越明朗。
她对送花之人好奇地不行。
锦皇挪了挪位置,靠近了些她身上还没有散去的樱花之酒,依旧芳香可闻。
“左一个我的沈家小姐,右一个沈家小姐的,怎么了?对这个沈家小姐什么的好奇?还是只是这名字念起来朗朗上口,亦或是...吃醋了?”
这最后三个字凤沐清都快贴到她的脸上去了,直教人看得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只是事实。”赫连娜起身,拍拍裙摆,“夜凉了,还是请锦皇不要伤了龙体得好。”
凤沐清也起身,“说得有理,果然~看来长公主会是个很好的贤妻呢。”
赫连娜回头瞪了他一眼,见他一本正经,嘴边的话倒是说不出来了。
“凤鸣宫,听画说你很喜欢。而且特意感谢了一下。”
“本宫也只是实事求是。”
“今天晚宴的酒可合你胃口?之前听闻你让赫连太子也捎了些回去的。”
“陛下选得自然都好。”
“点心似乎也吃了不少,看来很是喜欢了?”
“皇宫的点心当然精致。”
“那今日失态仅仅因为这花?为什么似乎对沈娉婷多了些敌意?”
“陛下多虑了,女孩子家谁不喜欢花呢?”
“可是未出阁的女孩子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