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云夕瑶完全蒙圈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想问帝景澜,又在发什么疯,却听到,帝景澜那清脆的声音响起,“丫头,我真的不希望,你伤到半点伤害。”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担忧。
云夕瑶从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也有这么暖的时候。
前世她虽也遇到过,不少暖男,可跟帝景澜比起来,那简直不叫暖男,最多称得上是脾气好。
原来帝景澜的声音这么好听,人也这般暖,可是他们不都说,他是个残忍无比的人吗?
是啊!外面不也是有不少人,说自己是废物吗?的确,以前那个云夕瑶,在外人看来可不就是个废物嘛!
其实她也不是,只是她生性胆小,不敢展现出自己的才华,可现在的她不一样了,她要让世人都知道,她云夕瑶不在是个废物、丑陋之人。
云夕瑶轻轻地动了一下,帝景澜这才意识到,原来他抱得有些紧了,他尴尬地咳了一下,带着不舍轻轻地放开云夕瑶。
云夕瑶看着他这个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帝景澜见云夕瑶这般盯着他,他一时也有些心慌,他连忙找个地方坐下。
云夕瑶看着这个落荒而逃的家伙,噗呲一笑,“原来你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啊!”
云夕瑶也坐了下来,“你找我何事?我怎么感觉你挺闲得慌的,你们这些做皇子的,不都应该很忙的吗?我以前看电视的时候,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
帝景澜立刻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疑问道:“电视?还这么演的?你说得是什么?”
云夕瑶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古代呢!哪来的电视哦!
云夕瑶摸了摸鼻尖,尴尬道:“咳……那个啥!我是说啊!你们这些做皇子的,应该有很多事要做吧!”
云夕瑶见他还是不说话,就双手托腮着问道:“哦……对了,这京城哪里好玩啊?我以前都没出去玩过呢!”
帝景澜好奇地问道:“丫头,你刚刚说的电视是什么?我总觉得你有时候说话,古古怪怪的,而你怎么跟传闻不一样?”
云夕瑶眨了眨眼,“那个……总之我也跟你说不清楚了,至于跟传闻说的不一样嘛!”
云夕瑶想了想,“人都是会变的嘛,你不也一样啊,跟传闻不也不一样吗?他们都说你很残忍的,可我不也一样觉得,你和他们说的不一样吗?要真是那样的话,我还不早就成了你的,刀下魂了。”
帝景澜就这样凝视着云夕瑶,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般好相与了,以前他不是很讨厌女人的吗?
自从他母妃过世后,他就再也没有接触过女人,而接触他的女人,也都没有没有好下场。
他至今还记得,母妃临终前给他说的话。
母妃说:“澜儿,以后母妃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你千万要记住,任何接近你的女人,都不要轻易相信,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一个不小心,她可能就会让你碎尸万段。”
帝景澜母妃贤贵妃。
他母妃是皇上曾经,最得宠的女人,可是有一天,宫里的一个贵人小产了,而那个贵人却说,是被他母妃所害。
那个贵人哭着像皇上诉说,“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是贤贵妃,是她,臣妾就是吃了,她给臣妾准备的点心。”
那个贵人一边指着贤贵妃,一边哭诉着。
皇上看向贤贵妃,眼里满是疑问,也有着愤怒,“贤贵妃,你怎么解释?”
贤贵妃红着眼,看着皇上,皇上这是在怀疑她吗?他怎么可以,他明知道自己是无辜的。
贤贵妃对视着皇上,坚定地道:“不,不是臣妾,不关臣妾的事,那点心确实是臣妾,给李贵人送来的,可我并没有在里面下药啊!臣妾冤枉。”
皇上心疼的看着贤贵妃,眼里尽是怜爱。
皇上向来很是宠爱贤贵妃,这是宫里谁都知道的事儿,李贵人看到皇上这个表情,就知道皇上,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相信自己的。
可她还知道皇上,一直以来都很重视子嗣,她就假装痛哭流涕,撕心裂肺,号恸崩摧的。
她哽咽着说,“皇上,你要为我们的皇儿做主啊!一定要将恶人绳之以法,太医说了,我们的孩子是个,已成型了的男孩。”
果然,皇上立马脸色就变得严厉起来,“贤贵妃你可知罪?你可知你谋害的是皇嗣,是朕的孩子,你可知朕最讨厌什么人吗?枉朕这么多年来,都一直认为你是个识大体,心胸宽广之人。”
贤贵妃摇着头,早已珠泪涟涟,她始终都不相信,皇上真的会认为是她做的,皇上很看重皇嗣,她是知道的,可是怎么也没想到,陪伴了这么多年。
一直相爱相知的人,竟然会有怀疑她的一天,她心灰意冷,心如死灰。
皇上看她这个样子,虽有不忍,但还是将她打入了冷宫,“来人,将贤贵妃带去她的咸福宫,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出宫门半步。”
皇上说完,不在看她一眼,“贤贵妃你好自为之吧!以后那里就是你的冷宫。”
随后两名侍卫走了过来,“贤贵妃,请!”
贤贵妃闭上眼睛,不再看皇上,她转身就走,走得是那么地潇洒。
自从咸福宫,变成冷宫后,贤贵妃就日日郁郁寡欢,这样的那个时候帝景澜才十五岁左右,虽然生在帝王家,要比寻常人家的孩子成熟,可毕竟也才十五岁。
每每帝景澜来看她时,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