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傲慢无比,气焰熏天,坏笑道:“敢啊,怎么不敢,就怕到时候云二小姐你不敢了呢!”
“那么,希望李小姐你到时候也别耍赖哦!”
“李小姐请,还是你先来吧,我也好像李小姐你多多学习。”
李静很是不屑的漂了云夕瑶一眼,便拿起她的琵琶,轻轻地坐在凳子上,动作优雅。
李静选的曲子是《千里送君行》。
一曲毕,掌声四起。
方芳拍手高呼,“李姐姐你弹得真好。”
公孙瓒以及几位公子都齐齐夸赞,韩公子摇着手中的折扇,“吾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无人识。”
李静得意的看着云夕瑶,好似再说:“你就等着输吧,我可是很期待看你脱了外套跑朱雀街的模样呢!”
云夕瑶漫不经心的走向古筝,看了许久才坐了来。
她选的曲子是《高山流水》
于是,一阵弦音腾空而起,飘忽不定,婉婷曲折,婉转流连。
冲上屋顶,飘向脚下,忽而高亢急促,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如山涧泉鸣,似环佩铃响。
那是熟悉的古筝音。它优柔飘渺,欲发欲收,回转之际却突然变得铿锵有力,抑扬顿挫。它能渗透每一个毛孔,流到人的心里。
一曲毕,良久他们才回过神。
不远处的人嘴唇上扬着,好似他早就料到一般。
云夕月更是瞪大眼睛看着云夕瑶,“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她明明不会,要是会我怎么会不知道,难道她偷偷练过?”
李静惊讶得嘴巴都可以放下一个鸡蛋了,“她怎么会弹得这般好,她不是个废物吗?怎么会这样。”
公孙瓒说道:“云二小姐果真是深藏不露啊!”
“此曲只应天上,地上哪得几回闻。”
“公孙公子过奖了,我这登不得大雅之堂。”
“云二小姐你过谦了。”
上官婉儿看向李静,“李小姐,这一局你输了,不知你做何感想呢?这赌注是大了些。”
李静到现在都还觉得不可能,自己怎么可能会输呢。
想到自己要是真脱了外套跑一圈朱雀街的话,那,那她这一生可就毁了呀!
李静耍赖地说道:“这局不算,再来一局,云夕瑶你可敢再赌?”
云夕瑶看着李静这个样子,没好气的说道:“李小姐这是要耍赖?咱们赌之前可是说好了的,谁要是耍赖,谁就是小狗,乌龟王八蛋,在场的人均可作证。”
李静气得哑口无言。
云夕月帮腔道:“夕瑶,这赌注着实大了些,要不咱们换一个吧?”
云夕月有些生气的样子,“你也该知道名节,对一个女儿家来说是很重要的,要是李小姐真的这么做了,那她这一生不就完了?夕瑶,你何时变得这么狠毒了!”
云夕瑶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姐姐我可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可以帮着外人呢,还说我狠毒。”
这样子看起来好不委屈呢,上官婉儿看到云夕瑶这个样子,感觉有些于心不忍,“云大小姐,这话就说过了,虽说这赌局是大了些,可从故以来都是愿赌服输。”
她转而看向李静,“李小姐,你刚刚不是还理直气壮地说,谁耍赖谁就是小狗,乌龟王八蛋吗?既然这样愿赌就要服输。”
李静吓得话都说不清了,“我,我,我刚刚是开玩笑的,谁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呢!”
公孙瓒看不下去了,“哦……是吗?可我看刚刚李小姐可不像是在开玩笑哦!”
李静尴尬一笑,“公孙公子,你真会说笑。”
帝景澜看了身边沐枫一眼,眼底笑意浓浓,走吧!咱们也瞧瞧热闹去。
帝景澜漂了一眼云夕瑶,“呀!这么热闹呢!本皇子没有打扰到大家吧?”
他一进来云夕瑶就认出来了他,这不就是那天晚上潜入她房中的男子吗?原来他是当朝六皇子,难怪会被人追杀。
公孙瓒对帝景澜做了一辑,“怎么会呢,六皇子这边请。”
小姐们都在窃窃私语,“哇,六皇子好帅哦,我要是能嫁给她多好啊!”都分分做起了美梦来。
其中一位小姐弱弱地说道,“我才不想嫁给这样的人呢,太可怕了,听闻六皇子阴狠毒辣,手段极其残忍。”
“听闻有名女子,只不过是不小心碰到了一下他的衣袖,他就把人家给鞭打致死,你们是不知道呢,那叫一个惨啊!咦……想想都可怕。”
“啊!真的吗?这也太可怕了,可看起来他也不像这么可怕的人啊!”
帝景澜问公孙瓒,“你们在玩什么呢?这么热闹。”
上官婉儿行了礼,“我们在玩转如意呢!”
“哦!怎么个玩法?”
“就是玉如意指着谁,谁就就要接受大家的惩罚。”
“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本皇子可以加入吗?”
上官婉儿娇笑道:“可以,可以,欢迎六皇子的加入。”
帝景澜看都没看一眼上官婉儿,便坐了下来。
“那现在轮到谁了?”
上官婉儿也不生气六皇子的轻视,好似习惯了一般,“这一局轮到了云二小姐和李小姐,他们俩的玩法跟方才不一样,玩得稍稍大了些。”
“怎么个大法?”
“她们是比谁的曲子弹得更胜一筹,输的一方就要脱掉外套跑一圈朱雀街。”
六皇子饶有兴致的听着,“还挺有意思的,那谁输了?”
上官婉儿轻轻一笑,“李小姐输了,可是这关乎着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