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把大唐的命运交给这样一个不着调的儿子手里?
他无奈的摇摇头,也只有如此了。
“福胜,笔磨伺候,朕要留下传位诏书。”
“陛下,”隔胜忍着泪水:“老奴遵旨。”
李治有心起来执笔,耐何力不从心,试了几次,皆不中用,只好作罢。问道:“门外谁在?”
“回陛下,是天后陛下派了明月奴守候。”
“行了,传她进来吧。”
明月奴执笔,李治口述,写下遗诏:“皇太子可於枢前即皇帝位,其服纪轻重,宜从汉制,以日易月,于事为宜。”
李治稍停,又问:“如此身在何处?”
福胜回答:“回陛下,如今在东都上阳宫贞观殿。”
“贞观殿,贞观。”李治念叨着:“好啊。”又问:“万泉、芳桂、丰天宫还在营造之中吗?”
明月回道:“回陛下,因大旱、粮食供应不济,已然停了数月。”
李治说:“好。接着往下写。”明月奴坐定,李治又道:“园陵制度,务从节俭。”
还有要交待新皇帝的吗?李治想啊,他实在不放心这个儿子,以前李弘、李贤监国之时,政绩颇佳、著书立说。偏这个儿子走鸡斗狗,不务正业,又不听劝谏。罢了,还能指望谁?
思索一番,徐徐道来:“军国大家有不决者,兼取天后进止。”
夫妻三十年了,夫为妻纲,夫死从子,相互扶持了这么些年,他死后就让她用自己的聪明智慧、辅佐新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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