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其原因,还是因为这笔家产。
他早就找人问过,那些瓶瓶罐罐,玉器玛瑙,或许如今在国内还不算值钱,但拿到国外,哪怕是香港那边,随便拿出一件,就能卖个上万、几万,乃至十几万。
老爷子生前有这样的嗜好,所有藏品都做过私人评定,每件藏品都有一本小册子,但即便是在一只他颇为重视、特地封箱储藏好的钧窑双耳罐上,都未出现过这样的评价。
那段评语仅为:钧窑精品,不可多得。
而这与“国之大器,稀世之珍”这八个字,差距有多大,是个人大概都能体会得到。
“老头子,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那小子看不上你,是他的损失’,难不成你还真想让小羽跟他处对象啊?”这时,宫母走了进来,见面就问。
宫长青看了她一眼后,叹着气道:“那小子不是简单角色,没你想的那么差。”
“哦?”宫母微微挑眉,并非不信,她对丈夫的眼光从来不怀疑,只是不解。
“小羽应该跟你说过吧,他今年多大?”
宫母点头,想了想后,回道:“好像才21岁。”
“那不就对了,你刚才咄咄逼人,他却一忍再忍,不卑不亢,能在这个年纪就能表现出这份心性与从容的,确实算得上是可造之材。”
宫母蹙了蹙眉,回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行,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再说了,小羽的追求者哪一个又没能耐了?”
她说完,心里还给自己加了一句:就算自己没能耐,家里有能耐也一样啊。
“行了,这件事情就先别讨论了,妾有情郎无意,说破了天也没用……”宫长青摆手道:“去把我的相机拿来,我要拍张照片。”
“哦。”宫母正准备走,突然想起什么,又扭头望向书桌上的罐子,不由问道:“这不会就是那小子说的罐子吧,还真够大的,能值不少钱吧?”
“不好说,先拍张照片发到香港那边问问。”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