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何其有幸,家中长姐心愿奉旨,此后应是闲愁尽去,快意人生了。她以为,或许缘情寄意,就此便结了知音相伴了。
原来命途多舛,竟也非只言片语可以形容的。同样,尽如人意之事,平生少见,况只少年?
接连几日,父亲和她说的话加起来也不过十句,而苏楹最初总想找到机会去解释,只是,她每每无辜而歉然地看着父亲时,见到的却永远是那样冷漠的目光。
她不清楚是她变了,还是父亲
起初她以为是因为惜梅远去,难以归家,是故父母亲思女心切,话语少些也实属人之常情。
但日子久了,她见到母亲依然如常地同兄长苏雨华说笑,而父亲,也时而赞赏有加。
唯独对她,好似冷漠非常。
从前的宠溺皆已不在,她不知是否因自己多思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