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了寅言的伤处,张掌柜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连忙着手进行医治,最后足足忙活了有三个时辰才将寅言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张掌柜带了的药也真正的发挥了他们全部的效用。这时回过神来的张掌柜才发现那个长得威风凛厉的大将军一直在旁边守着,张掌柜对周老将军道:“大人,这个人的性命是保住了,后面还要注意的事项,这位军医都是知道的。”
周将军向着张掌柜拱了拱手,道:“多谢大夫了,若是大夫还有时间可不可以再为其他重伤员看一下伤势。”
张掌柜点了点头就跟着周将军走了。
寅言的性命保住了,这让周老将军松了口气。和张掌柜又看了看其他受了重伤的伤员,便告别了张掌柜,他现在要去见一见那个白小福向白小福道声谢,若不是白小福他的两员大将如今就可能没命了。
在军中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讲究,周老将军来到蒋祯的营帐前,掀起了蒋祯的营帐便走了进去。
白小福如今平静了自己的情绪,正在为蒋祯擦洗这身体,自从蒋祯握上了白小福的手,就渐渐安心的睡了过去,但抓着白小福的手却一直都没有松开。白小福如今也只能用一只手给蒋祯擦着身子,也就是这么的一个举动,让白小福真正的认识到蒋祯这段时间到底受了多少苦,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都是这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里新添上去的,一个又一个多到白小福都数不清了,看到蒋祯身上的伤口,白小福的眼泪就一直都没有停止过,这也让白小福坚持要将之后自己要做的事情实施下去。
白小福听到门口的声音,转过了头,就看到了周将军,周卫炀也看到了白小福哭红了的双眼。
周卫炀走上前,对白小福恭敬地拱了拱手道:“白家小哥,我对白镇如今这样的状况深感惭愧,你的大哥立下了赫赫战功,这一点我将如实的向皇上禀报,另外我也要谢谢你,你带来的那位大夫救了我们这里的另一名大将,在此我对你和你的大哥表示深深的感谢。”
周卫炀顾忌着牵着白小福手的蒋祯,是走到白小福的正前方才对白小福表达感谢的,如今白小福与他说话也就很是方便。
白小福端起了自己一贯冷静刻板的态度对自己面前的这位周将军道:“周将军不必道谢,我们兄弟并没有做什么,我大哥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他选择当兵这条路所可能面对的,而我所做的就更不是什么大事了,毕竟我只是为了救活我的大哥。”听武纲说了这件事的原委,白小福对这个周老将军真的是抱不了什么好感,毕竟是他害蒋祯这般的。
白小福接着道:“但是这次我大哥只是立了大功,可没有任何的罪行,这一点我希望周将军也可以给我大哥一个承诺。”
周老将军没有想到这个半大的孩子竟是这么的敏锐,但想到军中之事就这样被一个为人知晓还是感觉很不舒服。
“这是当然,想必白家小哥也知道了这场战事的详细的情况,对于你大哥的功绩和没有过错我是可以承诺的,你的大哥只是被指派了进攻的职责,并没有指派保护皇子的职责,所以三皇子被杀的事我周卫炀发誓会全权负责,不会牵扯任何人。”
白小福听出了周卫炀话里对自己私自打听军中事的不满,却完全没有知错的意思,反而主动承认道:“我是向武纲打听了这场战争的事情,我不能让我大哥的伤受的不明不白,毫无价值,还要被人陷害,所以我需要将军的一句承诺,当然我也是相信周将军的。”
白小福又接着道:“周将军我想和你做一笔对你来说百利无一害的交易,不知周将军可否有和我谈的**。”
周卫炀挑了挑眉,他当然也发现了白小福对他表现出的敌意,当然这也是能理解的,如今他倒是对这个孩子提出的交易感兴趣的很。
“说来听听。”
“周将军是老将,应该知道在战场上永远都对伤药有很大的需求,好的伤药就算是报给朝廷,朝廷一定不会给弄到战场,这次一下子失掉这么多的城池,原因想必周将军心里也是有数的,但是正像是将在外君命有不受一样,朝堂上的各方势力之间的争斗和不会考虑到边关战事的紧急程度,甚至他们会将这些作为争斗的噱头,夺权的契机,周老将军我说的可否正确?”白小福用极为冷硬恨意的表情看着周卫炀,之前周卫炀看着白小福哭红的双眼只觉得怜惜,如今却是从这双眼睛里看出了坚毅和仇恨。
周卫炀皱起眉头,道:“你想说什么?”
白小福道:“我会给军营里提供上好的药材,若是可以我会说服刚刚的那位郎中为重伤员治病,我想要的也不多,我想要随时知道军营里的动向,或许说我要随时知道我大哥的情况。”
周卫炀深深的皱起了眉头,白小福提出的条件很诱人,上好的伤药是军营里所最必须的东西之一还有一种就是粮草,但是他不能保证这个白小福是不是图谋不轨的人。
白小福看周卫炀犹豫,便接着道:“当然我也知道周将军担心的是什么,这样吧,我会跟随着周将军行军的队伍,周将军的军队驻扎在那里我便住在军营的附近,这样也便于周将军的监视。而且我的大哥一直都在军营里,这样我也是跑不掉的。”
周卫炀心里还是怀疑,但是显然在白小福有所妥协后,周卫炀还是被上好的伤药这一条件给吸引了,毕竟上好的伤药就等于战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