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由不得李红莲不担心,实在是因为……
这易二三的性子,真的是太过于浪荡不拘,而那些学子又过于尊崇礼法,如果没有什么手段的话,别想让那些学子能够服你。
李红莲叹了一口气,只怪自己当时没有跟父王说清楚易二三这个人。
李红莲再次提醒易二三道:“易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让你训练那些学子,他们可不一定能服你。”
易二三说道:“放心,到时你就看我的吧,看我怎么把他们治得服服帖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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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红色盔甲的杨谦与王形之等人坐在房间中,收拾着他们的这个大房间,从今以后,他们就得一起睡在这里了。
王形之抖弄着被子,突然问道:“杨兄,杨学士的态度怎么会转变得如此之快,先前他不还是态度强硬地不让你去的吗?”
杨谦说道:“我想一定是有人与他说了些什么,而且那个人在他心中也一定很有份量,不然以我对祖父的了解,他是万万不会让我来参军的。”
王形之说道:“你说倒地会是谁呢?难道是郡主?”
“郡主?”
杨谦摇了摇头:“我想可能不会,郡主身份虽然高贵,但还不至于让我祖父妥协。
随后杨谦笑了笑,说道:“不管他是谁,总之我们终于可以一展胸中之志了!”
王形之也笑了起来。
向云在一旁插道:“罗将军让我等在此等候,还说我等皆不归他管,这是何意?”
伍华坐在床边上,说道:“向兄,既然罗将军都说了我等皆不归他管,那么就一定是王爷又专门派了一个人来训练我们了,毕竟我们的身份可不一般,虽然是来参军了,但真要是与那些普通士兵一般训练,要是出了事,他可担待不起。”
“那依伍兄所言,那应该会是什么样的人?”
伍华沉凝一下,说道:“我想应该会是一位儒将吧,如果要是一般人的话可训练不了我们。”
杨谦在一旁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是这样,终于那些士兵不同,难免会受到一些特殊待遇,有违咱们当初来此的初心。”
王形之拍了拍杨谦的肩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我们还是国子监的学生,那能真与那些士兵一般无二?”
“也只能如此了!”
虽然有些惋惜,但是好歹也算入了军营了。在吃午饭的时候,他们都在激烈地讨论着,倒地谁,才最有可能带领他们。
吃完午饭之后,当他们怀着期待与激动的心情来到练武场的时候,当罗玉中将他们带到那位站在将旗台上,松松垮垮地靠在旗杆上,还一面悠哉悠哉地掏着耳朵的易二三的面前时,他们一个个全都愣住了。
易二三身穿蓝白长衫,头发篷篷沙沙,这次发簪不再是筷子,是用何文青找出来的一根铜簪插着。
他看见面前的那些人,随意地挥了挥手,调侃道:
“嗨,你们来了,以后就是我来训练你们了。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很意外?”
那群学子立即问了罗玉中,是否是这个人负责训练他们,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当即就炸开锅了!
“竖子敢尔!将旗台乃是发号施令的地方,岂是你能站的?”
“我伍某今天就把话放在这,要是此人乃是今后训练我等之人!我伍某第一个不答应!”
“对,我也不答应!”
……
…………
不只是他们,就连杨谦,王形之也都气愤难忍。
“罗将军,就算你们不想收留我等,大可明说,为何又要将此子带到此地,是来羞辱我等吗?”
“罗将军,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事不算完!”
……
…………
罗玉中都懵逼了,这个人不就看起来年轻了一点,不正经一点,眼光又独特了一点吗?怎么那些人的反应个个都这么大,恨不得要吃了他似地?
罗玉中那知道几天前在茶楼中的那一幕,要是知道了,也就不奇怪了,可是这事没人告诉他呀,于是他只能祸水东引。
“各位公子,各位公子,先静静,听我说。这这这……这也不是我的意思啊,我我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杨谦问道:“你又是奉的谁的命令,行的又是谁的事!”
“王爷,当然是王爷的了!”
“不可能,王爷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
“难道莫不是你在诓骗我等?”
“我们要见王爷!”
“对,要见王爷!”
……
…………
事态越发不可控制,罗玉中将目光投向了远处的李红莲。
这都怎么是什么事啊,我不过就将他们带了过来而已,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然而李红莲就在远处的搭棚里,丝毫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
易二三看着这群吵闹的人,捡起了旁边的铜锣,邦邦邦的敲了几下,让他们安静了下来。
“我说你们烦不烦啊,都说说看,我怎么就不能训练你们了?”
杨谦冷哼一声:“虽然在茶楼之中你那句‘哪有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说得很是在理,但是这并不能掩盖你是目无君上,不知礼节,狂妄自大之辈。
如此之人,我等怎能交由你训练?”
易二三偏着头扰了扰脑袋:“这么说你们就是不服我咯?”
伍华说道:“当然不服!如此小人怎能让我等信服?”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