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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米娅只能蹭办公室住,没办法,嘉宁县城里的中介,没一家愿意将把房子租给她,生怕贪了她这笔小生意,而得罪了那个大煞星。
“菁菁啊,你在哪呢?”
她自然想到了好朋友。
“我啊,单位派我出国进修呢,忘了告诉你了,年前怕是回不去了,千万别太想我啊……”
“……”
米娅无语极了。
老天这是要亡她吗?
这不,几天没睡好,再加上感冒,她整个人晕晕的,喉子都成了鸭子叫,难受得就快要趴下。
晦气啊,真的是太晦气了……
自六年前那场事故后,她的日子一直过得满顺当的,结果,那个该死的季北勋一出现,她的人生就像乌鸦一般黑了起来。
先是当街遭人泼水,然后是被许大钟威胁,紧跟着遇上了那个该死的明璠,还被米明珠推得伤了额头,回来后又遭半夜赶出门,为此受了凉,发起了烧来……
这桩桩件件的晦气事是怎么来的?
全是因为季北勋来委托了一个案子,于是它们邪邪乎乎的就全找到她头上来了。
这家伙,和她肯定八字相冲。
“小米,明天见,你也不要太拼了,记得早点回去休息……”
又一天下班点一到,邻桌和她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米娅看着办公室里的人全都走光了,趴在桌面上,心里无比想念起那张温暖的小床,更怀念姥姥的怀抱。
她很想回家去,可是,不行。
这种情况下回去,姥姥会担心死的。
要是让姥姥知道她得罪了这么一个地痞流氓,那还得了,肯定就不许她再来办这个案子了。
唉!
她叹着气,以手抚了抚额头,感觉那些药吃进去根本一点用都没有,那烧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小的时候,她从不生病,不像她弟弟米炀,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可自从六年前出了事故后,她的身子稍稍不注意冷热,就会发烧,这些年她很刻意的将养着。
她很怕发烧,因为一发烧,她就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唉,那就先休息一下,然后去医院吧,肯定得挂盐水了,到时她向医生申请一下弄张床来睡。
心里是这么打算的,结果没一会儿功夫,她晕晕乎乎就睡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偷这羊皮?”
“我的事,关你屁事。让开。”
“呵,小姑娘,你偷的是我的东西,现在被抓了一个正着,不还居然还想跑?你觉得你还能往哪里逃?”
“哼,那好啊,有本事你就过来拦拦看……”
……
怎么又是这个场景?
那个男人是谁?
怎么总是看不清楚?
她怎么就偷了他的羊皮?
那羊皮又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她和他打了起来?
等一下,她怎么会格斗术的?
那个男人的身手那么了得,她居然能和他打个平手?
这是什么情况?
她惊骇着……
这时,画面突然一变:
她在床上睡着,一个男人推门而入,坐到床头,低头一阵碎吻吻上她的秀发,她的额头,她的唇上……
她含笑醒来,反身抱住他,叫了一声:
“奚北,别闹……”
奚北?
谁是奚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