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妹妹们点点头,凑上嘴巴,接过风铃儿喂来的鸡蛋饼。吃地一脸满足。
风铃儿看着她们吃得那么香,也不由得开心起来,只要他们能够如此开心。那就算自己费力多做一些,也是值得的。
“你晨汐哥哥还在做一道菜,咱们先去盛饭怎么样?”
“成啊,我去抱碗。”
“我去盛饭!”
一家人快快乐乐地各做各的,再回来,楚晨汐也端着菜出来了。
把一碗白米饭递给楚晨汐,“亲爱的,来,先给你一碗。”
随后风铃儿又把筷子分发出去。
五人吃着饭的时候,付财主又来闹了。
“玉儿,去把院门给我关上!”
妹妹玉儿点头,拔腿就跑过去,将院门关好。
那付财主鬼鬼祟祟地看了看里面院子里的几人,跟着就又大骂,“风铃儿,你……你总算回来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竟然骗走我农庄里的花,还……骗走我农庄里的工人。你……你给我出来,我不怕你!”一边骂,还一边跳,真像一个可恶的滑稽小丑。
然而风铃儿依旧自顾自地吃饭,仿佛没有听见,“来,晨汐,咱们好好吃。”
楚晨汐握着筷子,询问风铃儿,“就让他这么骂下去么?”
“就让他这么骂下去!”风铃儿嘴角一抽。
因着不想受付财主的影响,所以风铃儿吃饭的速度便越发地慢了,而且东拉西扯地同家人摆谈?
丝毫没把外面的男人放在眼里。
街坊领居听到那大骂声,凑拢到书院这边看,“风丫头,你们在干嘛呢?”
“我们在吃饭呢,婶子。”风铃儿擦着嘴巴,笑嘻嘻地看了看院门外,“我们门外有条狗,吵得人头疼。”
那婶子看了看付财主,知道她话里意思,也就由着她说,“这哪是什么大狗,是隔壁村的付财主有事儿问你呢,你赶紧赶紧出来,把人家放进去,好好说话,乡里乡亲地都听着呢,怪不好的。”
风铃儿看着付财主骂来骂去,把乡里乡亲地人惊动了,也来当说客。十分气急。
丢了碗,擦了嘴,直接奔出去,“说吧,付财主,来来来,你坐我这儿,你把刚才骂我的事儿全部说出来?”
付财主难得看风铃儿这么温和地同自己说话,当下怂了,一副不敢上前的可怜模样,“我不坐过来,坐过来你就要打我?”
风铃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面色温柔一些,声音清朗地回答道,“放心放心,我不打人的,我非常温柔。”
付财主一甩袖子,“得了吧,昨天你拿着菜刀追了我一里地?”
“切。有那么夸张么?”风铃儿暗自嘀咕之句,随后冷声问道,“那好,付财主,你不是说我骗了你的农庄么?那你拿出证据来!”
付财主一听,气鼓鼓地挺直了胸膛,“那日你以亲戚的身份,让张老爷买走了我农庄所有的花?”
风铃儿比划一个动作,“停。”她歇了一下,理直气壮地问,“那我问你,当时张老爷买你农庄,拿钱了么?”
付财主东拉西扯,“拿了啊。”
“既然拿了钱,那你怎么能说我骗你呢。就算张老爷是一个中间人,那你也在我这里赚了银钱对不对。既然如此,你这么骂我,就不大对!”风铃儿站起来,发动群众的力量,“大家伙,你们来评评理,当初这付财主农庄里的花想要卖给人家张老爷,结果张老爷呢,要搬走,去其他地方。你说,既然张老爷不买他的花,我买有什么关系?”
“可你是让张老爷来我这里买的?”
“不一样么,花得都是同样的钱。”风铃儿耸肩道,“是你自己相信了张老爷,相信他真心实意地买你的花,对不对?再说了,这张老爷为了赚个差价,贪我个便宜。那我又能怎么样?”风铃儿尽量地扭曲事实,“各位婶子大伯,你们听听啊。之前我是在张老爷那里买的花,没有想过在付财主这里买。后来呢,张老爷买了付财主的花,我又从张老爷手中买了花。算起来,我买的花来源于张老爷,而不是付财主。所以大伙儿,你们说,我从谁手里买东西,是我能控制得了么?”
大部分的村民一听,也觉得风铃儿没有骗人,纷纷冲着付财主指指点点。
想他一个财主,一点儿小事儿都要弄个半天,完全就是一个找麻烦的。深思一下,风铃儿之前还救过这付财主的命。就算当时因为弟弟昭儿的事儿,得罪了他。
他也不能逮着这事儿,不放啊。
“哪,付财主,你要能把咱们这个事儿说个子丑寅某来,我就还你的银钱。”风铃儿翘着二郎腿,让妹妹雪儿去把厨房里的菜刀拿过来放着。
付财主一听,肩膀微颤,“你……你又拿菜刀做什么?”
“菜刀放这儿,我心情好!”风铃儿瞪过去,故意恐吓,“不过你也不要着急。我只有在觉得自己万分悲苦时,才会举起菜刀来。”
付财主腿一软,说着就要走。
“哎,等着,等着。”风铃儿让楚晨汐把农庄里的工人全部叫了过来问话。
当着村民的面,风铃儿让那些工人说出了为何不在付财主农庄里干活的理由。
工人行来,恭敬地站在风铃儿的面前,当着村民说,“这付财主先前并没有告诉过我们,不再办农庄了,结果当把农庄里面的花全部卖完了之后,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