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怪我,刘真,你看,余平他分明就是看不惯我喜欢花啊”红衣公子不乐意地说道。
刘真却忍不住笑了,“不怪余平,要我,我也说你。阿晴,这次你确实太胡闹了。世间哪个姑娘不喜欢花,你以为每一个都像你一样,只会养花啊。再说了,人家摘花做花环,也是为了卖钱。刚才你没听见那姑娘说,自己是贫穷人家的女儿么,人家摘自己山里的花做花环,碍着你什么事儿了,本来陪你来,就是好好地说一说,买些花回去养。结果你来这儿,却成了找别人的麻烦啊。这要不是余平拉着你一些,今日怕是闯出大祸了。倘若倘若那女人和男人有个好歹,你我三人都脱不了关系”
红衣公子目光暗了暗,“谁敢对付我,我爹是尚书,我小姑还是郡王妃。我表哥还是世子呢。这里的官差能得罪我”
“你啊,你以为有家人撑腰,就可以了”余平背着袖子,冷声道,“阿晴,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别说是你爹,就是你姑姑,也会觉得你这做法大错特错不把你打一顿,就不错了”
“哼,我姑姑最疼我,才不会呢。”红衣公子瞪了灰衣公子一眼,“不同你说话”
“你”
“好了,我要走了”
红衣公子于晴兜着袖子快速地离开了。
醉云楼中。
风铃儿慢慢地将楚晨汐搀扶起来,猫眼担忧,“怎么样,晨汐,你真没事儿么,你是不是骗我的”
楚晨汐回答道,“我没事儿,我真没事儿。”他笑得有些僵,冲着风铃儿笑了下,“铃儿,为夫先回医馆呆着,你赶紧让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吧,别让人看笑话”
风铃儿环顾四周,点点头。
楚晨汐感觉到有冰凉的血水滑下,他连忙按住了自己的手臂。
一步又一步地往楼上而去。
不过并没去医馆,反而进入了那间没人的房子。
门合上,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胳膊脱臼了。
手臂上还被木桌子的碎片滑伤了一条口子。
他拿另外一只发麻的手,将自己的上衣解开,然后用力攀到自己的胳膊上,随即咬着布,将自己的胳膊掰过来了。
但胳膊上的血却染红了白色的里衣。
他取下银针,扎在穴位上,止血。
可是,他坐着,头仰向后面,心里头却在难过,眼泪从发红的眼眶里掉下来。
无论他心中多么愤怒,他都没有能力报复那三位公子。而且在酒楼,大白天,他必须为了酒楼的生意,压抑自己的心情。
看着风铃儿焦急的心,他更不舍得告诉对方,自己掉下去的时候,五脏六腑都跟着没了。更不舍得告诉她,自己的胳膊脱臼了,不能动,还有木快扎在了自己的胳膊里。
疼,他也得忍着。
在地上坐了很久,他的神情就悲伤了好久。
酒楼下,风铃儿收拾的时候,发现桌子碎片上,有红色的东西。她伸手触摸,发现黏糊糊的,是细微的血迹。
难道
风铃儿站起来,对着店小二道,“你来收拾,我上去看看”
进入医馆,问了两位大夫,他们却说没见着楚晨汐。
风铃儿不解,在三楼转悠,忽然看见被合上的房门。
会不会在里边她犹豫了一下,伸手就推。
门却推不开。
“晨汐,你在对不对快把门开开,我看看你受伤了没有”
楚晨汐坐在地上,回头看了一下门,心中颤抖。
他连忙伸手将衣服给拉过来,而后快速地站起。
梳理了下心情,擦了眼泪,面上带笑地打开房门,“铃儿,你怎么来了”偏过头,示意一下屋子,故作敷衍,“我过来看看,这个空房间可以做什么用”
他程在笑,风铃儿却没笑。目光笃笃地望着楚晨汐的手臂,声音极轻,“你受伤了吧”
“没有”楚晨汐还在笑。
“你骗我,木片上都有血”风铃儿走近,伸手过来看他的胳膊,“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扎到了,快让我看看”
看无法再隐瞒下去,楚晨汐叹气一声,解释道,“还好,不严重。就是被木棒扎了一下”
风铃儿关上门,伸手脱对方的衣服。
发现手臂上确实被扎了个条口子,她心里更加生气了,“天哪,幸好,这要扎到血管,那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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