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某天回田水村的路上,发现了狗狗二白在照顾另外一只漂亮的花狗狗。
那花狗狗肚子底下躺了几只刚出生的小狗狗。
小狗狗眼睛都还没张开。
狗狗二白就坐在她们身边,仿佛在竭尽全力地照顾它们。
风铃儿轻轻地靠近,想看个仔细,那花狗狗耸耸皮毛,就站了起来。
感觉误会风铃儿要对它的孩子不利似的。
狗狗二白护主,一个箭步跨上来,挡在风铃儿的面前。
如此一来,花狗狗耸起来的毛便又缩回去。
“二白,厉害啊,你就出头闲逛几天,就带了一家子回来了!”风铃儿伸手摸了摸狗狗二白的脑袋,将她想要帮忙把它的妻儿带回家的意思说了说。
狗狗二白听出来了,拽着自己的一个孩子就到得风铃儿的脚跟前。
风铃儿抱起一只小狗狗,又轻轻地走近,将另外两只小花狗兜进怀里,然后唤了狗狗二白一起,往家里走去。
到了家,狗狗二白瞧见楚晨汐,兴奋地直跳脚,张开嘴巴,拖着楚晨汐的袖子,就往门口拽。
“晨汐,快来,二白是想给你看看它的媳妇儿呢?”风铃儿指着乖巧地蹲在门口的花狗狗,笑眯眯地说,“看来我们家里又多了一位成员了。”
“呵,看来二白听到我们那天早上聊到话了。”楚晨汐直愣愣地望着蹲在地上,特别温顺的花狗狗,“挑选地不错,这狗狗似乎特别温顺。”
看着怀里几个睡得香甜的狗宝宝,风铃儿拿枯草和旧被褥,给它们做了一个小窝。
就在栅栏门口的小房子里。
花狗狗刚开始适应新家的时候,有些不舒服,后来慢慢地,就融入这个家庭了。
每次吃饭,狗狗二白绝对会先看着花狗吃完,花狗吃完了,它再吃第二碗。
本来想着,这么一来,狗狗二白也就有伴儿了,不想,才过一天。第二天的晚上,事儿就发生了变故。
族长找来了。
风铃儿将人迎进屋里,给对方倒了一杯热水,“族长爷爷,哪,您喝水。”
“风铃儿啊,这次我来呢,是为了咱家那面团儿来的。”族长告诉风铃儿,说这面团就是外面那只花狗。
这花狗几天前出去找了一个媳妇儿,生了一窝狗崽子。被他发现了,便将花狗给阉了,把那只母狗也给赶走了。
花狗脾气大,一天怨恨他们,不吃饭不看家,甚至最后还带着着他和他媳妇儿的孩子离家出走了。
风铃儿一听,手指哆嗦,“族长爷爷,您……您是说外面那只花狗是公的。”
“以前是公的,现在相当于太、监了。”族长背着手,分析,“这面团从小在家,没有到处跑过,本来我还在想,它这次离家出走了就算了,没想到大晚上又回来了。所以风铃儿啊,你让我把这面团抱回去吧!”
“……好,好啊。”风铃儿尴尬。
直接把公狗和母狗搞错,并非她所想。只不过花狗拖家带口,真让她产生了误会。
既然花狗是公狗,那她也没必要让它留在这里。
但是花狗面团和她的孩子被抱走的时候,狗狗二白却有些舍不得。
暗想自己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可以同自己英俊的脸相提并论的朋友呢,却不想发生了这样的事儿。
人类世界,它不懂。
——
花狗面团走后,狗狗二白消沉了一天,之后黏着风铃儿,不肯单独呆在家里。
去酒楼的时候,风铃儿摇晃着相公楚晨汐的胳膊,希望对方今日不去看病,在家里照看野鸡。
“这……”
“晨汐,求求你,求求你了。你要是走了,这要是谁跑咱们家,把野鸡偷一只走,可怎么办呢?我……我们到时候还有什么吃的啊?而且我也不可能把二白带到酒楼去的。”风铃儿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因为实在没有办法。
楚晨汐瞧着他笑,“为了野鸡,铃儿就不让我给人看病了?”
“晨汐你到处跑,也没赚到多少诊金。何况,我也心疼你天天走路。与其如此,不如等野鸡养好了,卖了钱,我给你开一个诊所。让病人主动来找你看病。”她深刻明白,在自己生活的这个时代里,病人竟然比大夫还优待。
这看病,不是病人跋山涉水来找大夫,而是大夫自己走路赶去。
她深深地为身为大夫的相公感到可怜。
不过这些话,她基本上是不能说的。有时候话说出来会比较伤人。
楚晨汐握着风铃儿的手,声音清脆地犹如潺潺的溪水,“铃儿,既然你不想让为夫出去,那你也不去酒楼吧,不然,为夫一人在家,你却走了,不是有些太孤独了?”
风铃儿言不由衷,立马点头应道,“可以啊。”
答地过快,几乎没有犹豫。
当然,她知道自己在说笑。
楚晨汐看夫人的表情,憋出了笑声,“算了,为夫说笑地。我知道你今日要去看新买的宅子,没事儿,去吧。我今日倒也无事儿,喂养一下野鸡,倒也不错。”
风铃儿扑到楚晨汐的身旁,踮起脚亲了对方一口,“好晨汐,多谢了。”
过后,乘坐义兄易张的车前往县城。
路上,风铃儿问起房子的事儿。
对方告诉她,说是修缮的宅子疯长的野草刚刚除去,但摔坏的砖瓦还不好补救。
换句话说,就是想要把宅子修得可以让人住,得花好几个月。
“反正我们现在也不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