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知道？”君如笙问道。
“我年少时不喜欢学太傅教的东西，实在无趣得很，倒是野史很合我意，便多读了些。穆如的这套茶盏上展示的技艺，就是虞姑娘最拿手，但对别的人来说最难以制作的造瓷技艺。”
“野史虽有趣味，可大多是道听途说，没有根据，不可尽信。若是这女子还在世，我希望能够目睹她烧瓷的过程，可大抵是……没有这个机会了。”穆如淡笑着说道，目光深远，眼中似乎蒙着一层厚重的雾气，让人看不清他真正的情绪，可他语气中有惋惜之意，甚至还带着失落之感。
步重墨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是你喜爱瓷器，我过几日定替你寻来几套上好的瓷器，不比你手上这套差！”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但显然听的人没有放在心上。
“不必了，”穆如轻轻摇头，“我只是曾经听说过这位虞姑娘的故事，斯人已逝，她留下的瓷器成了绝品，心生向往而已。”
“我虽然未曾了解过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也曾听人说过这位女子，可她留下的瓷器大多被毁或是下落不明，若是穆如你有意去寻，恐怕得费一番功夫。”
她的确听过这位虞姓女子，但是却未曾未曾想过这女子竟与父皇有此等渊源。
穆如替众人续满茶水，道：“我曾听说过洛城曾有一富商花重金寻来一套她制作的青花玲珑瓷加以收藏，我既无此等财力，也无意将心思花在附庸风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