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556年,北周长安城东西长街上,瓷器店里,电里独孤青莲,独孤伽罗,宇文邕正在整理账目,不久,整理完了,独孤伽罗一伸腰笑道:“哎呀!啊姐,啊邕,终于做完了!待会儿我们去哪玩啊!要不去东街的越食府?哪里的东西可好吃了!”独孤青莲闻言笑道:“伽罗,你就吃到吃,小心吃肥了,你那位不要你了!”这边独孤伽罗还没答,那边的宇文邕忙道:“不会的不会的,就算他不要了,不是,,不是,,还有我吗?”看着独孤青莲的质问的眼神,独孤伽罗疑问的眼神,宇文邕越说越低声,越说越没底气,最后,独孤青莲道:“宇文邕,我的宇文王爷,希望你不要在说这种话了,毕竟如今已经如此局面了,多说无益,小心掉了性命!”说完了对独孤伽罗道:“伽罗,你那位呢!这几天我好像都没有见过他呢!”独孤伽罗一听,气道:“哼!谁知道,说什么安置家宅,欺负人家后就走,一走就几天不见人影!”独孤青莲闻言,一看她神色,笑道:“咯咯,,我的小伽罗会生气了!”独孤伽罗一听忙不依道:“姐姐……”独孤青莲闻言笑道:“好了好了,姐姐不笑你了,不笑你了!”独孤伽罗看此,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另一边的宇文邕看着如此情景,心里的苦楚却无法表达出来,只能勉强面带微笑应对。这时,一阵喧哗传来,独孤伽罗一听,好奇,忙起身出去,凭栏而观,发现只是一个人在不断的把一些玫瑰花向周围的女子抛洒,再加上身着月白色书生袍,一副偏偏佳公子样,引来无数少女少妇的尖叫声连连。这时独孤青莲道:“这个,,不是杨忠伯父家的杨坚吗?”独孤伽罗与宇文邕一听,迷茫。这时,杨坚一看斜对面的二楼楼栏上有两位美女,未细看就丟了两株玫瑰花上去,独孤伽罗一看丢在自己脚下的花朵,一脸厌恶道:“姐姐,这个杨坚根本就是个色坯子。”独孤青莲闻言,一边心道:妹妹还是小了些,性子直了些,一边笑道:“咯咯,我的好妹妹,这个杨坚可是不简单啊!你可不要小瞧了。”一旁的宇文邕这时也道:“这个杨坚剑眉星目,目露星光,表面动作看是浮夸好色,实则极有主见,想法,是个人物!”独孤伽罗一听,不悦道:“什么,什么主见,想法,我看就是绣花枕头,花花公子。”说完了后一脚就踢下了脚边那朵玫瑰花下去,完后转身就进了房间里,独孤青莲与宇文邕看罢,无声的摇了摇头,也返回房间里去了。而杨坚看罢,也愣了愣,就继续走了。而房里的独孤伽罗则问:“啊姐,那杨坚不是来娶独孤蔓藤的吗?可是,”这边的独孤青莲闻言笑道:“咯咯,,好了好了,你就不用为蔓藤她担心了,我们啊爹如何不知杨坚品性,你多虑了,是了,你不是说去吃饭吗?那我们的账目以校对完,现在就去吧!”独孤伽罗一听,顿时不想杨坚之事了,摇着独孤青莲的手就拉着去吃饭去了,而宇文邕无奈,也只能摇了摇头,跟着过去了。
这边的梁武则早早观察到了独孤伽罗这边情况,不过也没有去看去找茬,只是在躺椅上莫名的笑了笑,心里暗爽的想:嘿嘿,历史被老子改变了,看你杨坚还能不能登顶做皇帝,小子我早早就挖了你的独孤伽罗这个贤内柱,嘿嘿,,只是,不过,怎么看这独孤青莲却越发的是个聪明人呢?反而独孤伽罗是个耿直人呢?而这个独孤家的四姐妹,按自己这几天派人去详细打探到的消息是,大小姐大气果敢,文武双全,二小姐贤惠秀气,好书,武艺也有所长,三小姐则如常,好诗词歌赋,擅嫉,四小姐,好武,善良耿直。对此,梁武感觉到,除了大小姐,三小姐外,这二小姐独孤青莲或许才是一个贤惠的贤内助,反而独孤伽罗是个被惯坏了的武打小姐,对此,梁武陷入了沉思中。
这边梁武晒着太阳沉思,那边的独孤信府中,独孤信与独孤般若担忧道:“般若,此次圣上来我独孤别院赴宴,想要为父出任丞相一职,不知你是如何想?”独孤般若闻言答道:“爹,我看你还是别去为好,需知这个位子上这几年死了不少人。”独孤信闻言,也是心知肚明,只是,自己与先帝之间的誓言如何算?自己又如何能做那言而无信之人,想到此,道:“可是,先帝曾托孤于我,并且我与先帝之间的誓言?”独孤般若闻言,担心的劝道:“父亲,你本不应该回来,你看其他七大柱国都未曾回来,你可知他们如何想?”独孤信闻言答道:“其他柱国?为父此能不知,只是,为父这,先皇托孤之命,与先帝之诺,现在皇帝之命,种种,让为父不能不回啊!”独孤般若闻言,问道:“那父亲可曾想过你坐上相位后,一旦有何变故,我们兄弟姐妹如何自处?”独孤信闻言沉默了一会,道:“这也是为父所忧,因此,为父把你几位哥哥都放到边境之地为官,如果有事也可以逃到别国。”独孤般若闻言,道:“那父亲还,,”独孤信闻言答道:“让为父考虑考虑吧!”只是一会,独孤信又道:“般若,你如何看待国师梁武之人?”独孤般若闻言,奇怪的问道:“父亲为何突然问起了国师了?”独孤信闻言答道:“没什么,只是问问?”独孤般若闻言一看独孤信那难言的表情,笑道:“嘻嘻,父亲,你是不是害怕那梁武是个花心人?”一看独孤信闻言后那就是如此这般的表情,独孤般若接着笑道:“父亲,你还是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