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组织很可怕,可怕到那个人都没有办法将他们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给清除干净,不到万不得已知道这件事的这些在大白天都是不会进入这里的,就更别说晚上了。
想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他即便是在受刑的时候都没有害怕过的身体都瑟缩了一下。
冲进来这里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想,直接将一具快要腐烂的尸体抛开自己躲了进去,将周围的土往自己身上铺,直到这些人在办完了各种手续进来之后他都已经能确定自己不会被这些人给抓住了,毕竟他们不可能会真的在这儿地毯式的搜索。
到了现在他已经是彻底的破罐子破摔了,腿伤好像已经感染了,但是后面的路他还没有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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