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掐疼了,现在火辣辣的疼。”

这话说出来自然是骗韩霖铮的,不过韩霖铮闻声,却不敢马虎,说道:“要不,我给你掐回来吧!”

“掐回来有用吗,你这皮糙肉厚的,就算钢铁扎下去都是会反弹的。”

“那我让你咬回来吧!”韩霖铮说着,还真把手伸给沈子夏。

看着那小麦色皮肤的手,上面是蕴藏着力量的肌肉,沈子夏愣了愣,问道:“真给我咬啊?”

韩霖铮点头,“嗯,你咬吧,是我的错。”

沈子夏窃笑的把手抱住,说道:“那我真咬了,到时候可别说疼啊!”

“不会,你咬吧。”

抓着那手,沈子夏倒没客气,真在小手臂上咬了一口。

刚开始,沈子夏也只是尝试这会咬了咬,见对方眉眼都在笑,她感觉自己受到了挑衅,于是,毫不犹豫加重了力道,在那坚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小手臂上,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就算是这样,韩霖铮眉头也没见眨一下,沈子夏觉得无趣,也怕真咬伤了人,干脆松开。

“算了,不咬了,咬你跟咬木头似得,使劲都费力。”

韩霖铮看她,问道:“那你现在解气了没有?”

“没有。”嘴上这么说,但是看到他小手臂上还是留下了一排挺深的牙印,她又不说话了。

生气倒是没有的,不过想借机会咬一咬。

看眼前小姑娘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块,韩霖铮想到大炮说的话,女人心海底针,总是动不动生气,但是又动不动的高兴,女人是世界上最难琢磨的一个物种。

不过他觉得琢磨着也挺好玩的,比琢磨其他东西有趣多了。

大手拢着她倾斜下来的头发,韩霖铮的眼睛柔的都快掐出水来。

沈子夏缩了缩脖子,但是最终并没有躲开,随便他捣鼓。

小姑娘头发也不知道用什么洗过,十分柔顺,每一根都是黑亮黑亮的,又直又好看。

林芝芝挎着个篮子从边上走过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她脚步突然一滞,还以为自己眼瞎看错了,还站着看了一会。

只是她刚站定没多久,韩霖铮像是侧边长了眼睛一样,能感觉到有人在偷看,突然扭头,锐利的眸子看了过去。

那样的眼神带着警告和狠厉,林芝芝吓了一跳,连忙挎着篮子跑了,一直跑了很远,才大喘气着休息。

至于韩霖铮突然抬头看屋外,沈子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询问道:“怎么了?有人在外面吗?”

韩霖铮摇头,“没事。”

“哦。”

……

林芝芝休息了一会,就往家里赶了,篮子也就装了点外头摘的野菜,这种野菜她喜欢吃,家里人忙,说没空去摘,沈家旺也整天不在家,她闲着也是闲着,东家长西家短的磕了半天八卦,就拎着篮子去摘野菜,没想到回来正好看到那一幕。

走远了,心里头想到刚才那个姓韩的男人的眼神,林芝芝现在还心有余悸。

那眼神和平时冷冷淡淡的不同,带着警告狠厉,那种无形的威压,让她忍不住害怕。

只是,她不明白这两人怎么回事,刚才那举动那么亲密,那是普通朋友有的动作吗?

一直回到家,林芝芝都没想明白。

张文兰回来,就看到林芝芝一个人坐在那摘她的野菜根。

她嫌恶的看了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拾掇菜。

现在这个家乱糟糟的,她和丈夫两人平时下地干活,公公身体不好,只能在家里捡点简单的活儿干,闺女现在和她不亲了,之前闹了一顿之后,她怎么打怎么骂都没用,要干活就干活,不干活就跑出去。

想到这些,张文兰心情更不好了。

这家里头现在就像一锅粥那样乱,除了家旺每个月工厂那点工资,就田里的粮食了,可就这点,要养那么大的家,婆婆那边又要帮忙干这干那,想想张文兰就生气。

林芝芝摘着野菜,可不管他们怎么生气。

想到刚才的事情,林芝芝冲厨房的张文兰问道:“妈,大伯那边,四丫和那姓韩的,究竟是什么关系?”

张文兰听到声音,好半晌才应话,“我怎么知道什么关系,你问我,我问谁?”

她声音很冲。

不怪张文兰那么冲,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在家里干活,相夫教子,减轻家里的负担,整天出去转悠,转悠就转悠呗,还勾勾搭搭的,今天勾搭这个男人,明天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

特别是之前的事情,张文兰可没有忘记。

想到儿子在外面工作,忙里忙外的,你一个女人在家里勾勾搭搭,还什么都不干,张文兰就气愤。

老大家那个年轻人的确好,不说人长的好不好,脾气好不好,就他那家世,多少女人想要勾搭上人家。

村子里头也不是没有女人勾搭过的,不过都没成功而已,早年的时候,她还遇见有女知青“不小心”撞上人家。

可人家那种人,是富贵人,和他们这些泥腿子能比的吗?老大那边也是前世烧了高香,才和这种人结交上,看老大这些年家里的变化,没人家帮忙,她是打死都不信的。

不过张文兰倒真的想错了,沈贤国家其实也没做什么事情,就是比别人早一点卖东西,然后有一个带着金手指的闺女,韩霖铮的作用倒是微乎其微的。

听她这话,林芝芝撇撇嘴,显然也不乐意了。

“你天天关注大伯那边的动静,你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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