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做了一个比较全面的解释。zi幽阁om
综合了她的解释之后,我总结出了完善若初灵魂的方法。那就是进入社会这个大染缸,带着若初在人群里穿梭,去感受人们的喜悦、悲伤、愤怒,甚至是恐惧,还有数之不清的**。
总之,如果若初的灵魂是一棵花苗,那么为了让它能够迅速得带养分和阳光的滋养,我就必须马上回到人群中,而且还要刻意去接近那些情绪交织比较多的场所。
当然,她的话里还有一个要点!
那就是,这些情绪、**必须要针对我,或者若初而发。
针对若初我还能理解,但针对我若初怎么会收益呢,我因此而开口询问。
而她给我的答案很简单,她只取了我三分之一的心脏,另外三分之二仍旧在我胸口。
联想到自己只有三分之二的心脏,我不由得摸了摸胸口。
既然已经谈到了这个问题,我干脆也将之前一直困惑的事情提了出来:“天女,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不过,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因为我已经猜到你想问的内容了。”
这、这些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精?
不过想想也是,这狐仙只是一种好听的称呼。说白了就是狐狸精啊。这年头,哪个人能跟狐狸精耍小心思?
抓了抓头,我有些头疼地问她:“那要怎么样,你才能回答?”
“天女,代表着涂山的掌权人,也是我的职责所在。你不是涂山人,自然不用称呼我为天女。”
我点点头,这个时候自然不需要多说废话。只要听她说就行了。
“涂山虽然是我的姓氏,但即便是在外面,连名带姓地称呼,也只限于陌生人之间吧?”
又抓了抓头,我虽然不太明白她兜这么大的圈子的目的是干什么,但听起来,她的意思是让我直呼她的闺名。
“按你的意思说,是要我称呼为繁漪?”
“是的。夫君。”她笑容婉转,声线曼妙,“夫君若是称呼我为娘子也行。”
“啾!”
小狐狸忽然从我的衣领里钻了出来,对着繁漪挥了挥它那握不紧的小拳头。
我又伸手将她给按了进去,称呼什么的对我来说根本就无所谓,再说我也不认为自己会在这个地方久待。等我知道了让若初痊愈的方法,肯定是第一时间离开这里,对于而言,这个地方实在太拘束了,而且我也觉得涂山氏的人似乎并不欢迎我,肯定是要第一时间离开这里。
“繁漪,你能不能告诉我,刚才你在挖走我心脏给若初之后,又把什么东西塞进了我的心里?”
其实我对这个很介意,毕竟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些许变化,似乎力量变强了一些。
繁漪没有开口回答,她仍旧是一身慵懒地躺在床榻上,只是伸出纤细如白玉一般的手掌,轻轻地放在了她心脏的位置。
哦~~
虽然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可不知怎地,我顿时感觉自己的鼻口顿时滑落滚烫的液体,随手抹了一下,竟然是鲜艳的血红!
“那、那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我”
“夫君,请仔细听。”
她的声音很轻,正有些慌乱的我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因为,我这时候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规律地跳动起来!
我也随之伸手放在胸口心脏位置,面色惊骇地看着她:“这、这不可能,你你竟然把自己的心放进了我的胸膛!”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放回原位,仍旧用一种柔情似水般的眼神看着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以若初当时的状态,想要变得像现在这样,至少需要十年的时间,可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十年太长不是么?所以,妾身挖了你三分之一的心给若初,我们狐族少了心,可以慢慢长回来,但是人不行呢,妾身就擅自做主,将自己一半的心都给了夫君。”
“你挖了我三分之一的心,却给将自己的一半给了我,不是多了么?”
“多的,那是妾身的一份心意呀。”
看着笑如春风解意的她,我非但没有丝毫的绮念和妄想,就连眉头反而都拧在了一起。
“我还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夫君有所问。妾身必应答。”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于情于理都不对。我不认为十年前那么一个破誓言,会让你如此付出。”
在得知她把自己的心给我之后,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可是她越是如此,我心里的疑惑就越大,这实在太反常了。怎么说都不会有人信的。
而她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了一句:“夫君听过白娘子与许仙的传说么?”
“嗯,家喻户晓。”
“那便是了。”接着,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红唇,打了一个千娇百媚般的呵欠,“妾身乏了呢,夫君若是不嫌弃。可与妾身一同歇息。”
“算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我转身就走。
而就在我走出屏风的时候,里头又传出她那如同呓语一般的声音:“哦,对了,妾身差点忘记跟夫君说,若初的残魂眼下十分虚弱,夫君要小心照料。而且,如初很容易就疲惫,随时随地都会进入深度睡眠,夫君这一次可要好好照顾她。这样的不良状态,只有她的残魂逐渐构建成型,才能好转。”
另外,她又补充了一句:“夫君若是要离开涂山,径自走出大门便是,自然有人会为你带路。日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