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救了你的我,什么态度。”“医者”冷哼一声,扭头离开,“一只没心没肺的刺猬,有什么好救的。”
顾落却低头,心上一直微疼,像被人打了一拳后留下的余痛。
她却举止正常令人看不出反应,拿着汤勺盛起一碗粥,迈步之前,扬了扬唇,才端着去了弋静深的屋子。
弋静深半靠在床榻上,手里拿着旧典翻阅,褪下了上衣的他,肩肘处那道疤痕格外明显。
苍白的纱布裹于他伤处,自身前身后绕满一周,顾落却推开门看见,只觉得这人切切实实地病了,伤了。
她完全记得他是个伤者,令自己忘了男女有别,受着他漆黑的眸子投过来的审视,瞥过他腹部每一块硬朗有力的肌肉,没有被盯着的别扭,也没有女子该有的羞涩。
把粥端过去:“喝掉。”
她目光清澈地望着他,以毋庸置疑不许反抗的姿态关心他、照顾他。
看着实在霸道冷硬的女子着实令弋静深有点不明所以,放下旧典,伸手接过了碗……
他看着她:“你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