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都市现代>我我卿卿>第十六章 论我的作用

就在我和蒋瑜相对疑虑的时候,只见一殿殿君急匆匆地从外面赶了回来,蒋瑜迎上前去:

“父亲。。。”

一殿阎君忙摆手止住了他的话头,眼神锐利的瞟了我一下,便附身进孽镜中查看去了。

我知道,我明白,这全都是因为我在场的缘故,对于一个无穿行许可的无牌宇宙穿行者来说,所有的机密都是应该屏蔽的,所有的麻烦也都应该自行解决!

我也摆摆手对蒋瑜说道:

“你们都好好歇着吧,我的卿卿我自己去救,不敢打扰,告辞、告辞!”

说着我便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殿门外,我并不是矫情或是恶心的用一副苦相来博取他们父子俩的同情,而是我的系统装置停止运作,我失去了一切能量的支持,此时的我,飞不动、跑不赢、甚至以一副残缺的人间载体行走在冥界这种重力磁场密集中心,每抬一步都需要耗尽全身气力,怎么能不狼狈不堪呢?

蒋瑜一甩袖子环住了我的胳膊,笑着说:

“这么敏感干嘛?父亲和他的事情连我都不知道具体内容,你也知道,我们宇宙的管理层向来都是职责功能分明,没有关联的领域,信息绝对不会混淆泄露!”

他收回袖子也顺便收回我极力向外挣扎却徒劳无功的身体,板正我的肩头开解我:

“我我,撇开王者之魂关系到宇宙安危的这个原因,单以咱们两家的私交,我会对你的事情袖手旁观吗?”

他说话时的语气是诚恳的,眼神也是认真严肃的,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他的话,但是他把手搭在我的两肩上的举动却让我有种莫名的别扭,我把脖子扭扭顺带着滑滑被他圈住的双肩,以一种极为“羞涩”的小女子脱身的手法走出了他越来越盛的气场笼罩。

也许蒋瑜感觉到了我的肢体动作中的那一种隐含的拒绝意思,也许他从头到尾都是一种坦坦荡荡的态度反而我是以小人之心揣度,他丝毫不以为意的任由我离开他的怀抱,走到台子前,给自己和我各倒了一杯凉茶,端着擎过来,我口渴的不行,抄起一杯仰脖灌了进去,完后却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茶壶。

在冥界走路的艰辛让我不得不节约体力,万一蒋伯父出了孽镜看着我糟心一不留神将我轰出去咋办啊?

要知道,没有飘行功能,以冥界的大小,恐怕要走百年以上才走的出去吧!

蒋瑜看着我直白的yù_wàng表露无遗,微笑了一下,却一伸手凌空提过茶壶给我自己端着,我不客气地对着壶嘴狂灌一气,干渴解了,心中的郁闷也稍有缓减。

大约等了越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久,一殿阎君总算同着015号通缉犯走出了孽镜,我依旧举着茶壶佯作畅饮,却目不转睛地盯着015号通缉犯看个不停:

凭什么那种如海般深沉的大能就突然的不见了?难道真像那个什么泗渊之类的东东说的那样,他把自己的能量晶体置换给卿卿了吗?

卿卿自罹难日后魂体就与我片刻不离,暗物质的腐蚀对她的侵害永无去除的可能性,即便被这个通缉犯用亘古冰晶冻住了,那也正像015号通缉犯自己所说的那样:

一旦这些冰晶消融,卿卿会立即死去,而我也同样如此,亘古冰晶融化后,我会被重新撕裂成互相不挨着的两片尸体,死的比任何人都难看!

那么,他们所说的卿卿的特殊性究竟是什么,在哪儿呢?

我与卿卿朝夕相处,无论在这宇宙还是我们的白宇宙,都从未感觉到她有什么不同于其他的魂体,而作为光明使者的一员,所行驶的权力与其他光明使者也没有什么不同,那么,他们嘴里所说的特殊性究竟是指什么呢?

015号通缉犯对我疑虑、审视的目光习以为常、置之不理,苍白着脸色自去到堂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的苍白面容并没有引起我任何愧疚,从我一开始认识他时,他就苍白着一张油腔滑调的脸皮出现在我的面前,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令人厌恶。

现在,虽然这层厌恶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但我始终对他有着一种某名其妙的警戒心,我无法形容这种警戒疲惫的心理究竟来自何方,那像是一种本能,就像、就像:

一个被制作好的布娃娃,被主人捏在手心一遍又一遍地被严格审视着,布娃娃的心里永远也弄不明白,也无法知晓设计师的最终设计方案,自己或许会被修剪一下就拿出去上架贩卖,也或许被设计师推翻设计理念而被扔进棼火炉灼烧殆尽!

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最初始的判断:

我和卿卿身上所附着包裹的冰冻薄膜并非是他们所说的取自亘古冰冻层,而是他精修亿万年的超新系统晶体!

只是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拯救我和卿卿这两个跟他八杆子也打不到的魂体?

我敢肯定我在我们宇宙的时候从未与他见过面,更谈不上有任何过命的交情,我对自己的家族史知之甚详,他也绝不是我的哪一个远房或非远房亲戚。

我们宇宙管理层每一道与当事人密切相关的命令发出后,都一定会详细的介绍给当事魂体知道,尊重每一个魂体的权利,是高级文明发展的必然结果!

他从未告知我,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所以,他绝对不会是受我们宇宙管理层的委托来做的这种事,况且,这种超新晶体机制目前看来对我和卿卿的作用,也只限于保护魂体的初级层面,而同时我和卿卿也丧失了宇宙超能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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