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裔嫌弃她,那么她就恶心恶心他。
没洗手?不可能,她可是很爱干净,再说,真要没洗手,她也会嫌弃自己。
可萧锦裔就不一样了,咬在嘴里的兔腿刚咽下去就听到这一句,再次抬起的手僵在那里,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宋轻歌。
见此,宋轻歌笑得无比甜美,也给自己扯了一条腿大口吃了起来。
“别有一番滋味,真不错。”
虽然没有再说没洗手的事,这话却是间接承认了此事,萧锦裔的脸色有些苍白。
宋轻歌一边大口吃着兔腿,一边自言自语着,“昨天晚上就是吃了兔肉闹肚子,不知道今天会不会——”
未等她说完,身边的某个男人已经疯狂跑了出去。
具体会做些什么,宋轻歌已经不用多想。
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嫌弃她!
宋轻歌还病着,胃口并不怎么好,吃了两口就将兔肉放在那里,重新躺下。
她不得不承认,某个男人烤的兔肉,比她烤的要好吃。
萧锦裔再次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却不显狼狈,他手里拿着不少东西,有昨天晚上用的草药,还有一口锅。
入冬以后,常有采药人上山,进山后都要住上几天,会随身带着吃饭的家伙。
昨天两个人醒过来的太晚,他今天出去走一圈,在附近山洞中发现这口锅,拿来可以熬一些药给她吃。
大雪天外面没有什么药材,萧锦裔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宋轻歌不认识的树根和树皮,便见他丢进锅里和雪一起煮,然后又把一些药捣碎,给她脚踝换药。
脚踝的伤口没有昨天晚上那么恐怖了,却依旧肿着,药并没有那么神奇。
处理好脚伤后,宋轻歌看了萧锦裔一眼,“今天能出去吗?”
外面的雪虽然停了,可如今雪已经到大腿部,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外面已经寸步难行。
“在等一天。”
外面不是不能走,而是她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不知道能不能坚持走出去。
宋轻歌心中叹了一口气,无力的躺了回去,她也痛恨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他穿那么少什么事都没有,她穿那么厚还病了。
萧锦裔的话很少,宋轻歌不开口,他绝对不会主动找宋轻歌聊天,闭着眼睛靠在墙壁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宋轻歌有些无聊,看了萧锦裔几眼,很想问问他难道就不想知道大宝的事情吗?
不过最终还是没张开口,他不问,她就不说。
或许内心深处,并不希望他知道,她想让大宝成为她一个人的秘密。
柴火烧的很旺,药材咕嘟咕嘟冒泡,山洞中满是药的味道。
宋轻歌看着锅里黑乎乎的汤药,嘴角抽了抽,她可以拒绝吗?想要那么苦,脸都要纠在一起。
正在宋轻歌思索着要不要赌一把让身体自然好的时候,小憩的萧锦裔睁开眼睛,接着把锅取下,把药倒在他用石头刻的木头杯中。
其实只是很粗的木头,中间凹下去一些,勉强能盛汤药。
宋轻歌紧紧闭着眼睛,就当她睡着了吧,她坚决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