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的就是不让山岳之精进夫子庙,大家在外面硬碰硬。
手里握桃木剑静静的等待着,王翠花口口声声说那山岳之精很厉害,可我觉得,它既然没进夫子庙,就一定不敢胡来,有我和钟自灼,难道还搞不定一只畜生么?
手里摆弄着剩下的三枚山鬼花钱,凝视着涌动的河水。
钟自灼闭目养神,看的出,他只有在对付妖邪的时候才是最省心的。
大概是在夜里两点多左右,月亮到达最亮的顶点,河水开始莫名翻腾起来。
我说:“来了?”
“嗯。”钟自灼点点头。
“装睡,别轻举妄动。”我说。
话音刚落,一位浑身湿漉漉的小孩子在河水中爬了出来,我眯着眼,感觉他也就相当于四岁出头的小孩儿,头发稀疏,满脸的疤癞,嘴巴又扁又大,并且还没有牙齿。
他的步伐很慢,先是给孔夫子跪拜,然后起身开始向上走。
我与钟自灼躲在一边,闭着眼,装作睡的很沉。
这个时候,那“小孩”已经到了大门口,但他再想前行却被山鬼花钱拦住了去路。
对方发出“呱”的一声蟾鸣,扭过头看向我:“是你们俩搞的鬼?”
他的脸向下缓缓的滴着绿汤,双目很大,瞳孔微锁时,就像黑暗中潜藏的厉鬼,随时都有可能扑出。
我拿起打火机点燃了面前七八个装满酒精的瓶子,分别丢向去河边的必经之路,“砰砰砰”的几声响,火苗弥漫。
王翠花立刻驾驭着黑风让火苗顺势变得凶猛起来。
今天到了这份上,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我大喊道:“钟自灼,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