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我问他是谁呢,男子飞驰般跑向胡同口。
死猫遍布,血液令泥土有些殷红,当土地不断的鼓起落下的时候,似乎底部有什么东西在呼吸。
我也不敢怠慢,慌慌张张的拨打了报警电话。
在警察还没赶到之前,越想那老太太越觉得不对劲,的确是有点担心刘雨涵他们几个的安危,于是,我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按照记忆中的路程原路返回。
然而,八卦阵就好似一个巨大的迷宫,绕来绕去,虽然没有之前的古怪,可感觉都差不多,我虽八岁开始学艺,但爷爷平时只是让我了解奇门术法,但却从没有教我如何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走着走着,阿哲突然出现在路口,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对我摆摆手。
我上前担心的问“他们人呢”
“大家都在听故事,走吧,一起去。”他主动上前走出几步,又缓缓的转过身,对我挥挥手示意快点跟上。
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可突然却被人死死的拉住,不管怎么动也动不了。
“你好好看看再走。”
阿哲的影子渐渐消散,我才意识到刚刚一切只是幻觉,而身前仅仅一步的距离就是被打开的井盖
抓我的又是那位中年人,差一点点就摔死了,深呼了口气说“谢谢谢,我朋友呢”
中年人重新把井盖盖好,平静道“你好好看看,哪里有你朋友,刚刚那是洗刀鬼,他想要害你的命,千万不要再乱跑了,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他们怎么样”
“不知道。”中年人摇摇头,指着前边的一家中医馆说“但应该就在这里。”
中年人又说“在八卦阵中藏有八个洗刀鬼,我干掉了七个,跑的那一个很危险,你还是跟紧我,不要乱跑,等警察来了一切就好了。”
洗刀鬼可是一种非常阴狠的邪术,将活人蒙眼,残忍的折磨到死,最后挖下眼珠,将魂魄禁锢尸身,导致死者怨气越来越大,由于没看到谁是杀自己的凶手,所以会把任何人当做发泄的对象。
所以,他的提醒确实是对的,单独一个人走很危险。
他的两次出现,让我奇怪的追问“您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姓穆,叫穆文斌。”
与他一同去了按摩店,大门装饰很古朴,头顶的牌匾还写着艾灸堂古朴大字,周围的中药味儿很浓,穆文斌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他说“再不开门,我可砸了”
“店都已经打烊了,明天再来不行么”
走出来的女孩儿年纪与我相当,皮肤白皙,个头虽然不高,但却胜在身材匀称,哪怕穿着长长的白大褂也不足以遮挡她曲线的身材,脖子上的白色纱巾更加凸显的修长的脖颈。
穆文斌笑而不语,大步走了进去,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倚靠着说“你应该认识我,不用自我介绍吧。”
“瞧您说的,咱俩以前没见过,我怎么能认识您啊。”女孩儿客气道。
穆文斌的气度不凡,显然已经陷入到了主动,不是应该来找老太太么怎么现在成了年轻少女
穆文斌吐了口烟说;“快蜕皮了吧”
“什么什么蜕皮”女孩依旧无辜。
他舒展了下身体说“女人若老先老哪你应该比我要清楚,不管社会上多么厉害的整容术,也仍然有两个地方无法改变,第一个是脖子,第二个是四肢,可你十六七八且面若桃花,唯独双手犹如枯枝,气血不通导致颈部老而塌陷,现在的双腿怕是已经开裂,按照术法中称呼,你应该叫叫对,叫蜕茧成蝶。”
女孩儿仍旧矢口否认,可穆文斌的话好似刀子般继续直入主题。
“之前不知道你吸取来的生机去了哪,但刚刚用法眼观察,发现你身有婴灵缠身,所以,我断定在你蜕皮前有了身孕,不幸的是在即将成功的时候被他人破了术法,导致胎死腹中。”
接二连三的话语惊的我合不拢嘴,没错,少女的四肢的确犹如枯藤般狰狞可怕。
“之前我还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要用尸缸来提取尸髓,它本是炼制九阴养命丹所用,但你既然懂得蜕茧之术,理应用不上才对。”
女子不再装做无辜,眼神渐渐的冰冷下来,她扫试着我们俩说“你继续说。”
“好吧,刚刚看到婴灵缠身才明白过味儿,你怕是想度腹中死胎吧但是,同年同月的胎魂可不太好找,也不知道你找到没有”
穆文斌掐灭了烟头,少女则阴森森的开始狂笑,声音有着几分癫狂。
“穆道长果然不愧正一派三百年一遇的奇才,佩服佩服”
做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士很疲惫的呼了口气“一会儿还得去买夜宵,咱们长话短说,有人请我灭了你,可我现在已经退出道门,之所以插手是因为我欠那孩子人情,你赶快找个人顶罪,再换个地方搞剩下那三条命,别给我惹麻烦,我就把尸髓给你。”
女孩儿忽然笑了笑,诡异的之色取代了之前的清纯,他说“穆道长应该知道,药已经开始,那就停不下来了。”
“那我的面子,你们卖还是不卖”穆文斌已经有了几分低沉,瞳眸闪烁细微的金芒,这是修行道士的高深境界,寻常邪魅是难逃他的雷法。
“当然卖,但现在我只能交你要的一男一女,另外三个女孩儿怕是来不及了。”
“随你的便,一会儿警察会来,你自己想办法,把人放了,尸髓我给你。”穆文斌起身要走。
我在一旁当时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