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国伟驾车带着阮懿一来到上次自己女儿出事的地方,上官婉儿墓。
阮国伟和阮懿一绕着墓地走了一圈,阮国伟程都在努力回想,那天自己女儿从进墓前到被救出来之间发生了什么。
进墓前,他的女儿和以前没有两样,只是出来后就被换了魂,那么问题一定是出在中间。阮国伟仔细琢磨,终于他在阮懿一脸上找到了答案。
阮懿一眉间的那道疤痕,原来的阮懿一脸上是没有这道疤痕的,出来之后,她的脸上就多这一道疤痕,而且,每一次阮懿一在古墓出事,身上都可以毫发无损,唯独额间这块疤痕裂开,所以,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阮国伟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阮懿一,两人遂决定隔开这道疤痕。
阮国伟把刀子递给阮懿一,“你想好了吗”?
“嗯”,阮懿一对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留恋了。
“如果成功,你知道你会去哪吗”?
朝代更替,她也不可能回去继续当回上官婉儿。
“不知道,也许还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吧”。
阮懿一看着阮国伟,她内心种种抱歉,她没有告诉阮国伟,她违背了对他的承诺,她因为自己的自私,交出了他女儿的清白之身。
“开始吧,阮教授”。阮懿一走到自己的墓志铭旁边,双眼紧闭,阮国伟拿起刀子慢慢的靠近阮懿一,当刀尖戳到阮懿一皮肤的时候,她感受到一阵疼痛,可除了疼痛在无其他,甚至连鲜血也没有。
阮国伟也被这怪像给困住?这怎么可能?哪里有刀刺不进的皮肤?
可是,事实确实摆在眼前。
回去的路上,阮国伟一直在想这个疤痕,他想起原来史书记载,上官婉儿是受过黥刑的,她的额间也有一道疤。
“你原来这里也受过伤疤”,阮懿一知道,阮国伟说的是她因张昌宗受黥刑之事。
“对”。
“是因为如书上记载,你魅惑武则天男宠张昌宗之事,所以连累你受黥刑”?阮懿一看着阮国伟,“后世是这样记载的”?
“嗯”。
阮懿一现在有些明白,历代君王为什么都要亲自过目典史,而御史官的笔就是命运的主宰。
“阮教授,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武周时期,万岁通天二年,上官婉儿成为当朝女皇武则天的第一女使,也是唯一女宰相。
她每日都跟在武则天身边,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武则天从来不避讳上官婉儿。
武则天临朝晚期,尤爱男女闺房之乐,朝中奉承之臣,纷纷找来各地美男。
其中不缺乏武则天最宠爱的太平公主,也沾了这阿谀奉承之风气。
一日,上官婉儿正在上阳行宫帮武则天初阅各地官员呈上来的奏折。
她刚一抬头,便见太平公主引一男子往上官行宫方向而来,上官婉儿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前往相迎。
“臣,参见太平公主”。
“平身”。
上官婉儿起身便与太平公主身后的男子目光交汇,此少年郎一身白衣,皮肤白皙,风度翩翩,绝非凡世其他男子可比拟。即使张昌宗的样貌胜过李贤,上官婉儿也不为所动。
上官婉儿微微退开,让出前道,“公主,皇上在寝殿后”。
太平公主带着张昌宗经过上官婉儿身边时,张昌宗竟然毫不避讳的把目光在上官婉儿身上流连。
张昌宗侍奉武则天期间,得到了武则天的大力赏识,张昌宗官至春官侍郎,封为邺国公,他随后又举荐自己兄弟张易之共同侍奉武则天。
武则天晚年,对张氏兄弟的依赖是一发不可收拾,经常兄弟二人共同侍奉武则天。
武则天信任上官婉儿,就连床底之事在上官婉儿面前都不避嫌。所以上官婉儿经常就是伴着那些奢糜淫音在殿外初阅奏折。
那日,如往日一样平常,上官婉儿照旧在案前观阅奏折。
突然,她的眼前一黑,桌上的烛火被熄灭,周围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她的双眼也被蒙住。
“谁”?
“是我,婉儿,我是六郎”,上官婉儿用力挣脱张昌宗的怀抱。
退开三尺之外,“邺国公,请自重”。
张昌宗褪下外袍,走到上官婉儿面前,他抓住上官婉儿的双手放置于自己胸前。
“婉儿,可想我了”?张昌宗把自己的头埋在上官婉儿胸前,吸取她身上的味道,张昌宗想要得到上官婉儿的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滚开”,上官婉儿用力推开张昌宗,她想要往殿门跑去,可由于心太急,再加上殿内漆黑,上官婉儿踩到了自己罗裙,摔了下去。
张昌宗扑了上去,压住婉儿,他对上官婉儿的渴望已经成疯成魔,竟忘记此刻自己正在武则天正殿上阳行宫。
“婉儿,你是我的,是我的”。
张昌宗胡乱的亲咬上官婉儿……
明明是单向强迫,但是在别人眼里就是双双暧昧。
“大胆!yín_luàn男女”。室内突然由漆黑转化为灯火通明,武则天和张易之居高临下的看着上官婉儿和张昌宗。
上官婉儿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张昌宗,她想去御前辩解,却没想那卑鄙小人张昌宗先她一步,爬于御前,张昌宗抓住武则天长袍一角,“皇上,六郎刚出来准备为皇上准备七星茶,就见上官婉儿衣衫不整扑于六郎怀里,皇上,六郎宁死不从”。
张昌宗的恶人先告状,让上官婉儿再度对他心声鄙夷不屑。
武则天缓缓走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