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不想说了我不会勉强你”,张甜甩甩双手,“今天天气真好啊”。其实张甜虽然鸡婆八卦,但是强人所难她也做不出来。
两人沿着街道走,这要看天也要黑了,今天在博物馆阮懿一给她科普了很多东西,甚至博物馆里很多错的资料,阮懿一也能纠正出来,真是才女。
昏黄的灯光,透过梧桐树照耀在阮懿一和张甜的脸上,冬天快要过去了吧。
“张甜,你真的很想知道吗”?突然之间阮懿一开口,其实她以前不爱将心事告诉别人的,宫里只有无休止的政治斗争,没有朋友。
可是到了现代,张甜的热心和直爽慢慢的感化了她。
“想,很想”。
阮懿一看看张甜,默默开口,“他是武皇上的次子,他的兄长李弘逝后,他就被立为太子,而我也被武皇上命为太子伴读”。
“李贤博古通今,才华横溢,他其实的文学造诣都在我之上,我和她相识于崇文馆……”。
阮懿一脑海里渐渐浮现了当初在太唐皇宫和李贤伴读的情景。
上官婉儿踏进崇文馆,她走到东侧殿,太子习文的地方。
她走入殿内却空无一人,这李贤又是哪里去了?
蓦然,上官婉儿两眼前一黑,有两只大手蒙住了她的双眼,上官婉儿不猜便可得知,这天子除了李贤,谁还会这么做呢?
“太子殿下”,李贤放下双手,把上官婉儿扳向自己。
“婉儿,你可是许久没有来我这里了,莫不是看中了宫里某些个男倌人,把我给忘记了”。李贤有些责怪。
“哪有,最近皇上需要处理的国事诸多,许多诏书需要编写,我哪里抽的开身”。
李贤果断放开上官婉儿,李贤觉得上官婉儿哪里都好,可唯独死心塌地跟在自己母亲身边让自己十分不满。
“婉儿,本太子就不明白了,你为何要死心塌地跟在那个妖妇身边”?
李贤和武皇上早就不合,之所以还保留着他太子的位置,就是顾及朝中大臣。
上官婉儿立刻用手堵住李贤的嘴,“太子,切莫胡言乱语,祸从口出”!
李贤握住上官婉儿的手,“婉儿,我现在羽翼尚未丰满,待有一日我继承君王,定为你上官家平反,让后世的人知道那妖妇是如何残暴助虐的”。
李贤与武则天素来不合,李贤看不惯自己母亲的独断专行,更看不惯自己母亲瑶光殿里男宠无数的淫秽后宫。
“太子殿下外鲜艳,我同你一起去欣赏欣赏”。上官婉儿清楚明白的知道李贤不是武则天的对手,他也不会有羽翼丰满的那天,所谓的太子不过就是摆设,是用来堵住悠悠之口的摆设。
“好”。
桃林,李贤和上官婉儿坐于桃花树下,微风佛过,桃花瓣如点点零星坠落,李贤从长袍里拿出洞萧,李贤的萧声若虚若幻,幽远长空,上官婉儿听的如痴如醉,上官婉儿把头缓缓的靠在李贤的肩膀上。
感受这深宫皇院里难得的清净,上官婉儿不求别的,她只想与李贤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贤放下萧,“婉儿这首合声赋表达了我对你的爱慕之情,也是我赠与你的定情之物”。
“李郎,我定记得”。
李贤又应景的做了一首小词
“桃林掩下,卿卿本佳人,琴瑟和鸣,婉婉动人”。
李贤与上官婉儿的私情终究还是被武皇上发觉了,太和殿,武则天勃然大怒,她如此器重上官婉儿,甚至不去计较她是罪臣之后的身份,封她为宰相,可是她是怎么对自己的?
竟暗地与自己儿子私通,甚至起了谋朝篡位的心,这样的上官婉儿让她心痛不已。张昌宗闻声,从太和殿后的寝宫出来。
“陛下,为何事心烦”,张昌宗是武则天晚年最爱的男宠武则天经常是把朝中大事都与他分享。
所以,武则天把上官婉儿和自己儿子李贤的事告诉了张昌宗。
张昌宗听后心里极度不舒服,他虽为武则天男宠,却倾慕上官婉儿许久,几次暗示,上官婉儿都不予理会,原来是因为她早就心有所属。
“陛下,我有办法让陛下又能失去上官女相,又能让她死心踏地跟着陛下,尽心辅佐”。
“哦,六郎有何好办法”?武则天好奇。
“陛下可让上官女相亲手起草一份诏书,废黜太子,贬为庶人,永世不得入宫”。
武则天自己大概是年纪大了这么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的主意她竟然不会想到。
“好啊,六郎,这主意甚好”。
武则天马上命人寻来了上官婉儿,“六郎,你先去殿后等朕”。
张昌宗消失在殿内。
上官婉儿一身瑶装进殿,她本来已经歇息了,却不曾想武则天命人来传,她知道武则天最讨厌的就是等了,所以上官婉儿没有装束,直接来了太和殿。
脱去女官朝服的上官婉儿显得更加清丽动人,张昌宗躲在殿后,看着上官婉儿胸前的一片玉洁肌肤,浮想联翩,这肤质可是比武则天的要好太多了。
“婉儿参加皇上”。
武则天坐于大殿的紫檀花案前,她慵懒的撑着身子。
“婉儿,替朕起草一份诏书”。
起草诏书,批阅奏折已经是常事了。
“臣遵命”。
“废黜太子李贤,将其贬为庶民,就流放巴州吧”。
上官婉儿听后颓然跪地,晴天霹雳!
“婉儿,可有异议”?
“皇上,太子并无大错,贸然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