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媛,你能不能有点骨气,离开罗俞你会死吗”
苏之年看着自己的女儿有些说不出的失望和心痛。
“爸爸,你帮我劝劝罗俞,让他不要和我离婚”。
劝苏之年看着站在一旁的罗俞,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可以劝的回头的吗自己女儿难道还看不清楚,她自己丈夫的心已经飞到别的女人那里去了
“啪”苏之年一巴掌打在自己女儿(身shen)上,然后又给自己了一巴掌。
“苏媛,你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还认不清楚现实,究竟是你的错,还是我这个做父亲的错”。
“呜呜呜呜呜呜”苏媛趴在地上痛苦,她不要什么骨气,她也不要什么面子,她要的只是自己丈夫的心,她有错吗
看着苏媛这样,罗俞终究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忍心,他蹲下(身shen)子,拉起苏媛“苏媛,我们好聚好散吧,我已经不(爱ai)你了,为什么你还要苦苦纠缠呢我们就到这里吧,你会幸福的”。
罗俞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剑狠狠插在苏媛的心上,这就是她的丈夫,她深(爱ai)的丈夫,曾经的甜腻对于他来说难道就一点都不留恋吗
见苏媛没有说话,罗俞放开他,离开了苏家,这是他最后一次踏进这里,从此他和这里再也没有关系了。
“再见了,苏媛”。
罗俞离开苏家之后就去了花园洋房,现在的郁向婉对于他来说就是唯一可以避风的港湾,他的所有。
罗俞心里很清楚,如果要顺利和苏媛离婚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但是他不怕。
“滴,密码正确,主人欢迎回家”。
回到花园洋房,屋子里面乱七八糟的,零食到处都是,垃圾也没有打扫。
罗俞眉头一皱,以前他说要给郁向婉找个保姆,但是郁向婉拒绝了,她说她没了工作可以在家里打扫,罗俞当时还觉得她很贤惠呢。
今天这是怎么了
“婉婉”
“婉婉,你在家吗”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找了一圈,都没有郁向婉的(身shen)影。
她会去哪里呢
罗俞躺在沙发上,(身shen)上被苏家人殴打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太累了,休息一会吧。
“滴滴滴”,罗俞刚睡着,这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罗俞很想忽略,可电话那头的人就是不依不饶的。
终于,没办法,罗俞拿出手机,“喂”
“罗俞,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马上来找我”。
“嘟嘟嘟”
罗俞甚至还没来得及辨别清楚电话那头的人,电话就被挂断。
他查找通讯记录,原来是他老子罗延安。
没办法,老子有命,儿子不敢不从,罗俞(套tao)上外(套tao)走了出去。
西阳市应急管理救援部队,政委办公室。罗延安一根一根的香烟不停得抽着。
罗俞推开自己父亲办公室的门,一股烟味扑鼻而来。
“爸”。
罗俞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父亲,自从段榆林去世,罗延安好像一夜之间变成七八十岁的老头子。
“来了,坐”。
罗延安把烟按进烟灰缸,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丢到罗俞面前。
罗俞打开那份文件。
“爸,这是今年西阳市应急管理救援部队的国考资料”
“对”。
罗俞想起来了,这又是一年一度的国新干部选拔考试,很多年轻人会通过考试的方式来决定是否被部队录取。
而这个国考资料就是属于国家机密,一向是由部队最高领导人保管。
“爸,你这是”
罗俞不懂自己父亲把这份机密文件给自己做什么。
“把这份资料找个时间用罗七阳的电脑发布到网上”。
“什么”罗俞吓的丢开资料。
“爸,你老糊涂了这是贩卖国家机密,要坐牢的,爸,你是疯了吗”
罗延安疯了吗他哪里会不知道这个要坐牢,他连罗七阳的命都可以不在乎,还会在不在意他去坐牢。
“罗俞,你如果不按我说的去做,将来你输得一败涂地的时候就别来找我”
罗延安放出狠话,罗七阳现在已经是势不可挡了,如果再不加以阻止,等他爬了上去,就更难了。
其实罗俞也知道罗延安说的没错,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已经追不上罗七阳了,他这个正主任的位置迟早是罗七阳的。
捡回那份国考资料,罗俞紧紧拽在手里。
“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罗延安突然视线一瞟,“罗俞,你进来怎么办公室门都没关”
罗俞回头一看,确实,自己刚才进来,门没关严实。
他赶紧起(身shen),打开张望,还好,走廊上面空无一人。
罗俞关上门,对着罗延安摇摇头。
走廊的拐角处,罗延平贴着墙角,如果不是他脚步快,就要被罗俞发现了。
刚才罗延安和罗俞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大哥可以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为了打压自己亲儿子,连国家这个底线都敢去触碰。
这么一想,当初罗延安故意陷害自己儿子也不是不可能了。
罗延平头靠着墙壁,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回((荡dang)dang)着一句话“罗延安,你不要怪我,兄弟一场,你这样搞我,也不要怪弟弟我不(挺tg)你了”。
城里的一家茶馆里,罗七阳怎么都不会想到有这么一条,他会和自己的叔叔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喝茶。
罗七阳端着茶杯,看着罗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