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馨回到家,这门还没关紧,就被一只手给阻挡了。
“喝酒了”?靳帆站在她家门口,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嘴里叼着烟,嘴里说话的时候却一点烟味也没有,罗馨好奇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的。
“不用你管”。
罗馨把香奈儿的包包往沙发上一甩,钻进了厨房。
“啧啧啧,罗馨,这包起码十几万,你就这么一点不心疼”。
罗馨端着水杯靠在厨房的桌边,白了一眼靳帆。
“哼,靳帆,你未免小瞧我,你以为我和你睡过的那些女人一样?我告诉你,我不是你能养的起的”。
靳帆嗤笑,有意思,他捏着罗馨的下巴。
“那你说说,你要怎么样才能养的起?是要买下多少个香奈儿店送给你”?
“哼,你敢吗”?
靳帆亲了亲罗馨,拍拍她的脸。
“那要看你床上功夫如何了?如果你伺候的好爷,也不是没有可能”。
“呸,无耻”。
罗馨嘴里含着水,滚来滚去的,靳帆一把上前,吻住她的嘴,把那水移进了自己的嘴巴。
“罗馨,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了,我不会和你谈感情,我迷恋你的身体,就仅此而已,我们都是成年人,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罗馨没有开口说她,靳帆觉得自己的底线和耐心是一再被这个该死的女人挑战。
“罗馨,我劝你考虑好,一旦罗七阳出事,你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
罗馨握紧拳头,一言不发。
靳帆抚摸着她的发丝,闻了闻,真香。
“罗馨啊,我劝你不要想办法和我斗,我一个光脚的怎么会怕你穿鞋的呢?如果你觉得罗七阳不足以威胁到你,那么你父亲?或者你母亲?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
罗馨明白了,这个靳帆就是个恶魔。
“宝贝儿,数到三”。
“一,二,三”。
罗馨无动于衷,靳帆拍拍手,“好,很好”。
靳帆起身,往门的方向走去,罗馨立刻弹跳起来。
“靳帆,我答应你”。
就这样,罗馨变成了自己曾经最鄙视的人,她成了一名情妇,一个低贱的情妇。
罗七阳坐在办公室,他仔细的看着今年的政工列表。
政治处工作繁杂,又牵涉整个部队的政治命脉,罗七阳不能马虎,罗俞现在整个心思已经很明显不在工作上了,该出席的会议他是能逃则逃。
罗七阳相当于完全接替了罗俞的工作。
“叩叩叩”
“进来”。
罗七阳抬头看着来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罗延安会亲自来他办公室。
罗七阳起身敬了个军礼:“罗政委”。
罗延安没有回礼,他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罗七阳,你命真大”。
罗七阳不动声色,他知道罗延安已经按捺不住了,接下来他可能会做的更狠,更绝。
“承蒙罗政委关照”。
罗七阳现在的强大已经完全超出了罗延安可以控制的范围,现在他的任何打压对罗七阳来说都是无济于事了,再加上自己儿子现在沉迷女色无法自拔,他更是缺失了左膀右臂。
罗延安走到会客沙发前坐了下来,他从包里拿出一根香烟。
他猛烈的吸了一口,他两指夹着香烟,指着罗七阳。
“罗七阳,你现在是回来报复我们了是吧,你到底怎样才肯罢休”?
罗七阳把烟灰缸递到罗延安面前,罗延安越暴躁,他就越淡定。
“罗政委,你严重了,我一直是你们罗家眼中的一只蝼蚁,我能报复什么?我只不过是做的应该做的”。
“应该做的”?罗延安不解。
罗七阳凑近罗延安面前,父子两两相望。
“罗延安,你以前怎么对我母亲我都记在心里,我如果送你去黄泉路下和她赔罪认错,你说,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安心”。
轰隆,罗延安心里沸腾,罗七阳还是知道了。
罗七阳抽出罗延安手里的烟,狠狠地把烟头按进罗延安的掌心。
一股灼伤感立刻席卷全身,罗七阳冷笑:“罗延安,怎样?这个滋味好受吗”?
曾经自己的母亲是不是也这样百般被折磨。
香烟头子已经被肉血熄灭,“罗延安,不要急,游戏才刚刚开始,下一个就是罗俞,你的宝贝儿子”。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罗延安头一次感到害怕,他知道罗七阳有这个本事,他抖着双腿离开罗七阳的办公室,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个计划,那个计划要快点实施。
罗延安走后,罗七阳望着窗外。久久不动,他明白其实这条路不好走,但是为了曾经受过的屈辱,为了母亲的枉死,就算前方荆棘满地,又怎样?他也一定要走下去。
罗延安浑浑噩噩的开车回到了家。
他跌跌撞撞走进罗蒋良的书房,罗蒋良正拿着一个放大镜,仔细端详这刚得的宝贝。
“爸”。
罗蒋良放下放大镜看着惊慌失措的罗延安。
他不悦的说道:“怎么了”。
“爸,你一定要帮帮我,罗七阳现在就是一条发了疯的狗”。
罗延安把手掌心里血淋淋的烟疤展示给罗蒋良。
罗蒋良撇了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罗延安不是来听教训的,他现在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随时都可能跌入滚烫的万丈深渊。
“爸,你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