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师叔仍旧是热情的招待了我,俨然把我当成了小财主。
我道明来意,尤其把我的不解充分表达了出来。
胖师叔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言道,要么是我好高骛远,不知天高地厚,要么就是我才华横溢的啥啥都挡不住了,是制符此道百年不出的天才。
胖师叔还算是个实在人,并没有敝帚自珍,而是耐心的向我解释。代表筑基期水平的中级符箓,其制作与初级符箓确实是有极大区别的。
首先自身的条件必须具备,那就是像初级符箓一样,自身意欲封印的法术必须是绝对纯熟的,否则便是封印成功了,效果也绝对是差强人意。法术施法的纯熟程度和施法的真元凝练程度,直接决定了符箓封印法术的功效和威能。总不好花大价钱买来的中级符箓,扔出去却只是给人挠挠痒痒。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因为中级法术比之初级法术威能宏大许多,再用初级法术适用的丹砂和符纸,已完全不能承载其威能。所以必须使用与其相匹配的中级丹砂和符纸,否则便是再练几百上千次,也不可能成功。
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我心中总算恍然,压抑的一口闷气总算吐了出来。
接下来跟胖师叔好一顿讨价还价,吐血买了两打符纸和一小瓶丹砂。
但是我并不打算回去就练习,因为我自认我对两种筑基期金系功法掌握的并不熟练,虽是勉强可以施展,但用来制符,还远远不够。
但我相信,只要稍后勤加练习,这种情况总会改观的。
刚回到金焰宫,好巧不巧的,碰到了一个老熟人。
“哎呀,我的张师兄啊,你这些日子跑到哪去了,可让师弟我好找啊!”李一杨离的老远,一看到我就是一顿呼天抢地。
虽说彼此还算熟识,但对方怎么如此热情,我懵懵懂懂,不知所谓。淡淡问道:“李师兄,找寻师弟可是有事?”
李一杨双手捧着我的手臂,上下打量我一眼,吃惊道:“半年未见,怎的张师兄如今修为竟如此深厚,小弟竟难以看出深浅。”
我淡淡笑道:“师兄谬赞了,小弟这半年一直闭关苦修,方才出关未久,方始有今日成就。不知李师兄找寻师弟所谓何事?”
李一杨这才言道:“前次师弟为家师采买灵药贺寿,奈何囊中羞涩,多亏了师兄慷慨解囊,才让师弟我过得此关。家师收得贺礼非常高兴,当下就收了小弟为正式弟子,并赏赐了小弟好些珍宝。后来我才知家师正需要此灵药炼制几炉灵丹,我送的正逢其时。”
我知道李一杨等一众内门弟子,当日只是被峰主安排门下弟子收做记名,并非正式。按照以往惯例,必是修到筑基期后才会被正式纳入门楣。此次李一杨仅是送对了贺礼,而讨得恩师欢心,对其而言自然是一大喜事。
我连忙道:“恭喜师兄被莲花居士看中,大道可期。”
李一杨连忙摆手,呵呵笑道:“师兄莫打趣师弟,这些还不是拜师兄所赐。话说,师兄果是大才,如此年轻便是制符高手。师兄所制符箓,不但封印的法术威能巨大,远非一般法术可比,更难能可贵的是,竟还保有了原法术九成以上的威能。我把符箓拿给坊市“天符阁”的掌柜看的时候,掌柜那眼神就跟看到稀世珍宝一样,愣是出了比一般符箓多出了三成的价格。”
我一听,心中讶然无比,我虽然知道我制得符箓比之一般符箓威能更大,但也没想到能多卖出三成的价格。然现在只能谦虚道:“师弟别无所长,也只对制符有些兴趣,可能勤学苦练久了,才有了这般效果吧。”
李一杨此时忽鬼鬼祟祟的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无人,方始放下心来,压低声音说道:“师兄,你有如此神乎其技,不应埋没,可愿以此聚敛财源?”
我见李一杨表露出了此来真意,心中一动,便顺应答道:“虽说钱财对我而言仅是修道外物,但日常总也要有需耗,若能轻易获得,自然不会推拒。不知师兄如何敛财?”
李一杨似是不好意思,抓耳挠腮好一阵才喏喏言道:“师兄若还能制得之前那类符箓,可交由师弟拿去出售。师兄放心,师弟只是赚个跑腿的辛苦钱,大头自然都是给师兄的。想来,每张都要比市面贵上两成以上。”
我立时明白了李一杨的如意算盘,不外是拿着我的符箓出售,自己从中扒下一层皮去,到我手里自然不会比市面价格低,但也不会有原有的高价了。
我心里琢磨开了,我日后自是常年苦修,修道外物根本无暇赚取,但元晶等又是日常修炼必须之物。我此前所得,到如今也基本耗用完了。日后若要赚取元晶,说不得真得靠售卖符箓为生。但我又不能三天两头跑去坊市售卖,若是李一杨有此心,那倒真不失为一个办法。虽则让他赚去一些,然权衡利弊,也是值得的。
于是我拉住李一杨双手,郑重言道:“李师兄,你我份数同届同门,彼此交心已久。师兄也知,我是一心苦修之士,无心旁骛。但修道外物确然又不可或缺。师弟别的本事没有,制符倒是稍有心得。师兄若是有心,今日你我君子协定,我供符箓,师兄售卖。只是师弟这处却有一个条件,需师兄答应。”
李一杨听到前边所说,本是大喜,后又听得还有条件,心中直吓得砰砰直跳,生怕这事再有反复。诺诺道:“师兄,请。。。请讲。”
我见他这样子好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