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
许溢秋呆靠在一边,心绪复杂,感叹不已。自从入狱后,顾安然和唐星的探监,对许溢秋而言无疑是另一种压力,他因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深感内疚。不住叹息,望着手中唐星带来的食物,内心却担心母亲在外的生活。
三纹身男走了过来,夺过许溢秋手中的东西。许溢秋猛然抬起头质问道:“你们干什么!”
“哼~”其中一大汉狠狠道:“我是来教育你什么叫监狱的规矩。”
“大哥,这样好么!老大可没命令我们这么做啊!”一旁偏瘦一点的男子怯弱劝说。
“老大没有,我有命令。”狠狠将东西砸在地上。
许溢秋大喝一声,站了起来,却被身旁两人架住。随即大汉便上前冲着许溢秋的腹部便是狠狠几记拳头。许溢秋自然不甘示弱,抓住冲在最前面的一人用头猛烈一撞开。突如其来的冲劲将二人相互撞到在地。两人又一次上前各抓住许溢秋一边,大汉怒了,拼命揍许溢秋的脸、腹。迷迷糊糊间,痛楚和血腥的气味在许溢秋四周围绕。他已然被打得有些昏沉,却凭本能反抗,一脚踹开眼前的人。眼角渗血,他慌张往墙边跌撞,也将三人打得人仰马翻。被踹了几脚的大汉疯了似的上前便是抡住许溢秋的脖子,死命箍紧。许溢秋只觉得快要无法呼吸,眼前也越来越黑
顾家
顾安然除了在律师事务所翻阅案例,试图帮许溢秋能早日出狱外,就是天天往监狱跑。每天两点一线状态让顾长卫很是不满。尤其是最近林拉凯时常留省里动向,介于许溢秋跟顾家的身份,过往甚密确实已经引来了一些不好的言论。顾长卫让舒文多看着顾安然,不希望她再去监狱那种地方。
一早,顾长卫便和舒文有了一些争执,无非就是对女儿顾安然和许溢秋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现在许家变成这样,小然会担心也是再正常不过啊!老顾,难道你就不能帮帮他们吗?你忍心看女儿这样?”舒文指责道。
“我就是为了帮她才让你看着她,别让她再去见许溢秋了。”
“可好歹溢秋跟小然也订婚了”
“那场订婚并不算数。”
“老顾”舒文惊讶看着一脸冷漠的顾长卫。
顾长卫表情漠然,一字一句甚是冷酷:“许家发生这种事是他们自己的错。既然小然还没有跟许溢秋订婚,那现在也没必要再跟他们有任何牵扯。许溢秋坐牢已经成了事实,再多做什么也是无用的。如果你不想看着女儿去等一个没有希望的人,那就按照我说的做。我已经让林秘书安排了,过几天你陪小然一起去美国。”
(诧异)“你要送小然出国?现在这种时候?”舒文无法直视眼前这个残忍的丈夫,“小然是绝对不会离开这里的,你知道的。溢秋对她有多重要,她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出国。”
“所以我才让你陪她一起走。我已经让人在美国斯坦福安排好了一切。等到那边开学,她不是一直想修法律系嘛!让她在那呆上几年,自然也就会忘了这边的事。”
舒文半信半疑:“你该不会想要直接把小然扣留在美国吧?”
“如果有必要,我会那么做!”
“老顾!(不可思议睁大眼,望着眼前这个人)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对于这件事我感觉你都不像你了。你从来不会这么对待小然的。”见顾长卫只是抿嘴、蹙眉不语。舒文缓缓道:“呵我差点忘了。你本来就是一个冷酷的人。看来这一次小然猜想的可能是对的。你怕许家的事牵连你的位置!现在你更怕溢秋跟小然的关系,影响到你的名誉!”
顾长卫乍一回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瞬间回归平静,语气冷淡:“这几天你只要帮女儿收拾好行李。护照等所有的证件我会让林秘书负责。还有,我不想再看到小然去见他。门外的保镖会负责你们的安全。”说完,转身出了门。
舒文望着家门口那几个一身黑衣,戴着墨镜,身材魁梧的人,不禁深深叹气。
舒文上了楼,打开顾安然的房门发现里面乱作一团。显然顾长卫强硬的压制并没有让顾安然屈服。见到母亲进来,顾安然哭着上前求助:“妈,我不去美国,我求求你。让我去见溢秋吧!求求你了。”
“小然”舒文心疼摸着女儿的脸,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安慰道:“傻孩子,你这又是何苦呢?溢秋他所有的事都是注定的。你们俩没这个缘分。”
顾安然吞声忍泪,“妈,我不能放弃溢秋。我爱他!”瘫倒在地,那么纤弱的身影,一股万念俱灰,痛不欲生的感觉。舒文心疼极了,她的女儿怎么变成这样了?为何老天爷要这样折磨两个孩子
“好吧!就当是最后的离别你去跟他告个别吧!”舒文揉了揉顾安然的头叹息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探望?”顾安然焦急询问。
“囚犯生病了,正在接受治疗。”
“生病了?溢秋生什么病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小病。(有些吞吐)如果亲属想探望的话,下周再过来吧。”窗口警卫道。
“那带封信可以吗?”
“不可以,这样不合规矩。如果要寄信,只可以通过邮政。”
“谢谢。”顾安然依依不舍,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两个黑衣保镖,她只得离开。
顾安然回家后将父亲要送自己出国的事以及自己对许溢秋的思念之情都写在了信上,希望他能看到。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