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渊没好气的说道,然后又从柳逐身上拿了几卷的火药,带着火折子就又冲了上去。
“阿渊,你可是小心点啊!”慕容辰渊本身就不擅长对付毒药的,这个地方现在满是毒气,慕容辰渊可是别把自己搭上了才好。
慕容辰渊并没有理会柳逐的提醒,带着东西飘上屋檐之上,背靠着门后,开始胡乱的扔砸这些火药。
他说过这一次来,是要把这个鬼庐夷为平地的,说道自然是要做到,不然这个鬼东西真以为他没有这样的本事。
“鬼主小心,他又要来了!”鬼伯本来就被震的气血翻涌,但是幸好都是功夫不凡之人,所以对这个攻击还不算有太大的影响,但是看到慕容辰渊又上来了,连忙提醒云非泽。
现在看到慕容辰渊,鬼伯就如同看到煞神一样了,他没想到慕容辰渊真的是说到做到,一点面子,一点道理都不讲,就真的动手了。
而且下手还这么的凶残,他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慕容辰渊手里拿的这个是什么东西。
怎么这么疯狂,比他们这些暗器都要厉害多了,随手点燃就随便一扔,让人防不胜防。
这些,云非泽自然是看到的,虽然很生气,但是云非泽知道,现在这不是自己意气用事的时候,更不是自己的现在不冷静,不甘心的时候,鬼庐现在被慕容辰渊毁成这样,自己的布置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了,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撤退,你们都撤出去!”云非泽冲着鬼庐的人命令,这些人都是自己的人,不能一次就被慕容辰渊全杀了。
“现在才知道怕,已经太迟了,我说过,你要是敬酒不喝喝罚酒,我会让你知道厉害的。”
看到鬼主仓惶想要逃走的样子,慕容辰渊只是在一旁冷笑,现在才知道害怕,才知道要走,已经太迟了!
这个地方现在是绝对不能留下来,顾成君现在有什么底细他不知道,还查不清楚,那他现在就先知道一个解决一个。
鬼庐就是第一个开刀的。
说着,慕容辰渊又扔下好几个火药,而且早已经让柳逐和影一抄到背后,在整个鬼庐各个地方将剩下的火药全都用了。
各处地方,轰隆隆的声音响起,接二连三的在整个鬼庐里面炸开,火光一片连着一片,此起彼伏的,照亮了整个夜空。
鬼庐这里,好久没有这么敞亮过了。
看到自己的地方虽然没有真的夷为平地,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云非泽的双眼都被火光映得通红了。
他跟慕容辰渊势不两立!
“慕容辰渊,你太过分了,我们鬼庐没有招惹你,你凭什么这样草菅人命,捣毁我们的地方!”
云非泽恨极了,今天他又失算了,对慕容辰渊手上抓着的底牌,他又算漏了一张,这不仅仅是气愤,还有的是对自己能耐的质疑和怀疑。
难不成他和慕容辰渊相比,真的是宿命一般,他真的是不如慕容辰渊?真的是什么都差他一等?
云非泽实在是想不明白的,向来自信的他都要怀疑,是不是他真的不被上天眷顾的,所以才处处的在慕容辰渊这里落于下风。
“阿渊。”听到对方的质问,柳逐都不免有点担心,这人怎么就猜到这是慕容辰渊呢,是猜测,还是已经知道了?
可是这人又凭什么这么笃定?他们根本没有交手,出招都是非寻常套路的。
除非这人真的对慕容辰渊一丝一毫都相当的了解,不然不可能会这么笃定的。
柳逐又想到那个潜藏的主谋,难不成就是他?
“王爷,那会不会就是追杀我们的神秘人?”影一也有同样的想法,这个人实在是太了解他们王爷了。
“不管是还是不是,都不重要。”慕容辰渊根本不在意对方知道不知道他的身份了,既然人都要杀了,死还是活的,都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有没有得罪摄政王,你难不成心里没点数不成?不要在这里当了表字还想立牌坊,你倒是要有资格才行。”
慕容辰渊倒也没有真的承认自己的身份,只是冷冷的嘲讽鬼主。
没有算计他?
那顾成君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在他这里?当初他和顾成君合作了什么,又是不是主谋,现在都不得而知,还想他客客气气,讲道理不成?
“既然有得罪,你倒是说出来,说话有证,你得说出证据。”云非泽嘶声道,慕容辰渊这个该死的东西,到现在还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本来要杀你,摄政王根本不需要理由的,但既然你非得要理由,难么隐瞒身份,就是最大的得罪,这个理由足够吗?”
慕容辰渊倒也不介意,随便就给出一个理由了。
对付这家伙,那是要有几个理由就有几个理由。
当然,不需要理由也可以。
“你!”云非泽真是要被气得肝都痛了,慕容辰渊这话,简直就是狂妄嚣张。
“慕容辰渊,你不要太欺人太甚,你会后悔的!”云非泽厉声怒道,早晚他要慕容辰渊知道招惹他的厉害。
“是吗?只可惜你是见不到了。”慕容辰渊根本不在意鬼主的怒骂,反正没有獠牙的人,才会只会嘶吼怒骂,真正有依仗的人,那是直接动手了。
“你以为本主就一定赢不了你吗?”云非泽吞下一颗丹药,缓缓的站起来,“你不是想杀了本主吗?好啊,本主今天就给你个机会,看你敢不敢杀了本主,来,本主和你单打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