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皇后你说,你父亲也没多大的本事,有啥事让皇帝办,也就一句话的事!”周奎赶紧说道。
“父亲啊,眼下国事艰难,国库也没有多少银子了,你身为国丈看看咱家里能拿出多少银子!”周皇后轻咬红唇,还是说了出来。
“女儿啊,你这说的什么话!朝廷怎么会没有钱,家里能和朝廷比嘛!你要是说让我拿百八十两银子,全家都勒紧裤腰带,还可以支持支持!”周奎面红脖子粗的喊道。
周皇后顿时一阵无语,家里有多少钱她不知道,但是拿出个十万八万的绝对没问题,别的不说周家班一年的开销也得四五万两。
他父亲每年都从周家班里调换一些年轻的女子,从而给自己享乐,然后安置这些女子也需要一大笔费用。
“父亲您是国丈,只要您能出十万两银子,陛下一定会念着你的好的,到时候以你的名望再在苏州一呼,让那些富户豪绅都捐款,陛下的日子也好过一些,等日后陛下完全推行新政,朝廷有了钱了,陛下一定会加倍赏赐你的!”周皇后苦口婆心的说道。
“什么十万两!”周奎双眼瞪的大大的,仿佛不认识眼前的女儿一样。
良久,他才叹了口气说道“好,好,我周奎真的生了个好女儿,我立刻回家变卖祖产,说不定能凑个万八千两,再不够,我就去你舅舅家帮工,正好他们家业少个长工,我和你妈都去,我们这个年纪还能干个几年,至于你大哥和你弟弟他们年轻就让他们去码头干,那里的货重,但是工钱也高,一个月也能拿二两银子,我们一家都卖命帮你挣钱,这下满意了吧!”
周奎理直气壮的看着周皇后,脸红脖子粗的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周皇后的眼泪扑哧扑哧的落了下来,他没有想到他的父亲会这样。
“哭,哭,是你现在当皇后了,父亲说不得你了,你要当榜样,当贤后我没意见,父亲和你要求过什么,你弟弟和你叔叔家的哥哥想谋个一官半职,你都递不上话,现在还一张口就替朝廷要10万两银子,我看你不如让我和你妈上吊来的快,这样家里的钱都是你的了!”周奎越说越来劲,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父亲,你别说了,你要是不愿意不出就是了,别再说死不死的话了,不吉利!”周皇后擦了擦眼泪,强忍住委屈说道。
“哼,我还以为你找我什么事呢!不知道皇后还有没有别的事情,没有的话,我就走了,回去我还得找个活干,省的让别人看在眼里,我整天清闲不赚钱就难受,我这身子骨,能干几年就干几年,到时候两腿一蹬就走,省的碍人眼”。
“父亲,我不要就是了,我求你别说了”周皇后近似哀求的说道。
周奎看见女儿再次泪流满面,不知道是不是心疼了,也说道“女儿啊,虽然你现在贵为皇后,但是国家大事不是你能掌控的,你没看见外面那么多官员各个富的流油,这哪有让自己家人贴钱的道理,你可要学聪明点,国库有的是钱!”
周皇后没有说话,他没有想到父亲吝啬至极,只好说道“我知道了,父亲,没有别的什么事你也早点回去吧!”
“我知道了,有时间我让你母亲来陪陪你,省得你胡思乱想,还有有什么好事别忘了家里,我们才是一家人!”周奎叮嘱道。
“呵呵一家人!”看着周奎离去的背影,周皇后心里喃喃的苦笑道。
这件事崇祯并不知道,周皇后一来不想让崇祯上火,二来也不想如此丢人的事情传扬开来。
朝廷的诏书到了河南以后,张任学冷冰冰的看着被带走的前巡抚樊尚璟。
张任学刚走马上任就让所有的文武过来看樊尚璟的下场,并且冷冰冰的说道“这就是不抵抗政策的下场,我们都世受国恩,面对反贼的进攻,我们必须抱着无畏的精神去给予他们痛击,哪怕是死也无妨。
在座的诸位都明白,人谁无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们的死若是能拖住反贼的步伐,也是值得的,你们可明白?”
众文武互相对视一眼,顿时都有气无力的说道“遵命!”
“我没听见,胜利是靠我们众志成城才可以的,我需要看到你们的态度,而不是敷衍,要知道我们身后站着可是千万的百姓!”张任学鼓舞道。
众文武只好再次大声再喊了一遍,声音较上次响亮。
张任学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颇感振奋,这不比以前是御史巡按只有检察权,这可是实打实的实权职位。
下面的河南文武也是没有办法,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谁也不想当出头鸟,别还没被反贼杀了,倒是先让自己人杀了,那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樊尚璟可就是前车之鉴。
“好了,接下来商议一下剿灭反贼的方针,左良玉总兵已经从泽州出发,随时可来支援,杨督师也不日将要前来,我们要做的是就是在他们来之前给予他们一次迎头痛击,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河南文武是有血性的,不是个人就随随便便可以欺负的,他们为什么要离开山西,因为这些反贼怕山西的官兵,所以我们也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河官兵的厉害,要告诉他们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张任学铿锵有力的说道。
众文武没有作声,张任学脸色有些变的难看,他细腻清楚的知道这些人不是要存心和他作对,主要是被李贼的名头吓怕了。
这李自成称一年多了,朝廷只是在练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