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被顾哲思一点点压榨干净,郎思雨被憋的脸颊通红,难受地要退开顾哲思时,顾哲思才依依不舍地放开郎思雨,指腹轻轻摩挲着被他折腾地微微红肿地唇。
郎思雨羞红了脸,拉开顾哲思的手,羞愤地说道:“你干嘛!”
顾哲思噗呲一笑,贱贱地来了一句,“行使男朋友的权力。”
这也太贱了吧!
郎思雨一头黑线,佯装嗔怒道:“耍流氓。”
“也只是对你。”
“……”
这话没法说了,郎思雨霍霍地要下车,手再一次被顾哲思抓住。
郎思雨身体的温度再一次飞速飙升,想着刚才的那件事,脸上的温度如炽热岩浆一般滚烫沸腾,害羞地垂下脑袋,不敢去看顾哲思。
顾哲思忍不住轻笑一声,上手捏了捏郎思雨的脸颊道:“笨蛋,以后出什么事别硬出头,记得你还有我,知道吗?”
郎思雨扭过头,怔怔地看着顾哲思,黑葡萄一般的眼眸泛着点点星光,心底一股暖流缓缓流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想躲开顾哲思那让人沉溺在其中的眼眸。
目送郎思雨踉跄逃离的身影,顾哲思无奈地笑了笑,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看着来电联系人,顾哲思眉头紧锁,毫不客气拉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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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林禾打开郎思雨的行李箱,将郎思雨的衣服从衣柜里掏出来,全部塞进行李箱里,拦都拦不住。
“你还跟她学什么?她是有心教你的吗?要是有心教你,把你看做她的学生,她会等那个死婊子把你尊严践踏地支离破碎才出来装好人帮你嘛!别傻了。老娘不管,今天说什么你都得跟我回s市去,我爸亲自教你。”
自打那次她想开之后,她和程氏夫妇的关系突飞猛进,不应该是他们一家四口人关系如同黏皮糖一样甩都甩不开。
想想这其中的一部分功劳还有郎思雨一份。
一想到她家的宝贝被人当成看戏的笑饼,想想都觉得窝火。
这摆明了就是欺负人,就算她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听不见外面在闹什么,难道她手下的员工也是聋子和瞎子吗?
肯定会有员工去通知她,她几个意思,非要等黎利那个死贱人将郎思雨欺负的脱一层皮才出来,彰显她的仁义道德吗?
人渣啊!
林禾气的恨不得现在就拿起炸药包去炸掉淑仪房。
林禾撸起袖子,双手叉腰气的鼻孔都快冒青烟了。
郎思雨眉心跳了跳,坐在行李箱一旁,将衣服拿出来,安慰道:“好了,我没事了,你就别生气了,你看我像是任人揉搓地馒头吗?更何况我家哲思已经帮我出头了。”
郎思雨得瑟一般朝林禾眨了眨眼睛。
林禾瞬间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嫌弃地瘪了瘪嘴,“切,还你家哲思,怎么不我家老婆啊!见色忘友的家伙。”
郎思雨抬了抬眉头,好笑地戳了戳林禾抱着的双手,“吃醋了?”
林禾嫌弃地避开郎思雨的手,“走开,别理我。”
亏她一看到视频就连夜从s市赶过来,结果她就是这样感谢她的,一来就是一大盆狗粮喂给她吃?
“好了,我们家老婆最好了,不生气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郎思雨像哄小孩子一样哄道,拉着林禾的手说道。
听到我们家老婆,林禾郁闷地心情顿时好了大半,但还是保持最后的傲娇抽回手,“切”轻哼一声,打量了郎思雨一眼,“和我去s市,不让就别想让我原谅你。”
距离比赛的时间不早了,听爸爸说星空物语比赛是设计女鞋,而那个叫顾灵含的却是形象设计师。
怎么看都有种牛头不对马嘴的感觉,思雨底子并不差,如果可以接受到专业系统的训练,至少过初赛可以吧!
这要是换作平时思雨输赢她都无所谓,可是现在黎利那个该死的女人也要参加,现在看来,思雨不赢了她,那是不行了。
如此想来,林禾让郎思雨去s市的决心更加坚定了,“我告诉你郎思雨,今天你要是不和我去s市找我爸爸,我们就以此为界割席绝交。”,林禾说着说着比划起郎思雨床上的白色的羊毛毯子来。
这丫头真让人心急。
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林禾急的肝疼。
割席绝交都搬出来,她还能怎样,只能点头。
林禾孺子可教也地拍了拍郎思雨的肩膀。
拄在原地思索片刻后,霍霍地拉好行李箱,抓起郎思雨就朝外走,边走边说:“早走晚走都是走,不如现在就走免得你待会反悔。”
林禾行事又恢复了过去的雷厉风行,郎思雨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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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在等郎思雨交设计稿的顾灵含,却没想到等来一个不速之客。
“大伯”顾灵含看着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的顾浩不情不愿地唤道。
顾浩端起茶几上的普洱细细品茶,把玩着玉器扳指,看着顾灵含,缓缓问道:“黎利怎么样。”
顾灵含抬了抬眉头,笑着回道:“还别说,这孩子的功底真好,以她的实力绝对会在星空物语大赛一夺桂冠。”
顾浩听闻直直地盯了顾灵含几秒,吐了一口浊气,眉梢一挑,放下手中的紫砂壶茶杯,“嗯,但愿如此。”
顾灵含松了一口气,不屑地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落在窗外,等顾浩说话的时候,又抓紧时间把它收回来。
“听说你手下还指导了一个叫郎思雨的人。”顾浩带着探究性地